“濕婆不是凡人,你的這些小打小鬧,最多隻能夠惹惱他而已,想要毀滅他,那就是癡人說夢。”端木傲天顯然是知道一些什麼。
“那你說怎麼辦?”
“等!”
“我不就是在等嗎?”
嗆了一陣,倆人看對方十分的不爽,因為身份還是其他的原因,兩人幾乎都把對方當成是自己的磨刀石,自己的對手,尤其是在端木傲天敗給肖天宇之後,現在更是恨不得立即就和肖天宇比試一場。
“外麵的風雲很廣闊,可不是窩在小窩裏麵的我們這些愚昧的凡人所能夠領悟的。”端木傲天說完這句話,手往後一身,被端木傲天賜號端木愚蠢的波塞克就諂笑著將手上的大刀遞到了端木傲天的手上。
端木傲天不肯接,給了端木愚蠢老臉上一個孤拐,“愚蠢,給你說多少次了,我伸手給你要東西的時候,你要先把我的錢包給我。”
生受了端木傲天一個孤拐的端木愚蠢雖然見到肖天宇後,憤怒之極,幾乎有種和肖天宇決鬥的衝動,但是也知道,連主人都十分忌憚這個小子,自己雖然多有進步,更是將端木家的武學學到了至為高深的地步,但是與肖天宇打鬥卻沒有什麼機會。這是真正的實力壓製,在肖天宇的麵前他就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如果不是必須的情況下,他是不會對上肖天宇的。
以前的恩怨,先記住吧。
於是隻有等。
風聲似乎都在這嚴密的空氣之中靜止住了。
“李奈萱,你猜測這個濕婆會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嗎?”
“濕婆是創世神的代號,他能夠以濕婆為名號,而且隻出手過一次,這本身就很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他隻是客串了一下殺手的角色,本身應該還有其他的身份。現如今,根據戰場的態勢來看,既然濕婆能夠調動民眾,影響到國家的決策層,甚至於還有其他更加重大的殺手鐧尚未表露出來這一點來看,此人不出手則以,出手必然是雷霆萬鈞,一擊必殺!”
“嗯,”肖天宇想了想後,順著李奈萱的思路繼續下去,“此人應該是類似於教主一類的身份,說不定會更高,否則的話,也不會這麼些年隻出手一次了,而且上次出手殺的就是我們中華的軍神上官鎮龍,但是他雖然打敗了上官鎮龍,但是最終還是敗了,敗給了肖楚侯。”提到肖楚侯這個名字後,肖天宇一陣心神驚顫,這可是自己的父親啊,父親究竟還有多少的秘密,父親究竟是怎麼樣一個人,肖天宇十分的渴望知道。
“此人出手,第一次殺軍神,有什麼目的?”李奈萱問道,一語中的。
“上官軍神當年剛剛被委派鎮守中華的神廟!”
“那麼他刺殺這個什麼狗屁教得教主又是什麼目的。”
答案幾乎就要水落石出,肖天宇和李奈萱眼睛同時一亮,“宗教,此人是為了宗教的目的,不管是中華的神廟還是那個美利堅狗屁教主,都應該是犯了他的忌諱,或者說是有他需要的東西。”
“他去中華應該是尋找有用的東西,而他去美利堅殺那個狗屁教主則有可能是犯了他的忌諱。”
“根據呢?”
肖天宇一攤手,“我猜的!”
但是兩人也得到了一個最基本的猜測,那就是這個濕婆必定也是一個教主級別的人,手上掌握著巨大的資源,否則的話,也不會與中華的軍神和美利堅的最神秘的組織相抗衡了,個人的力量是永遠都不可能淩駕於組織之上的。
肖天宇手一揮,最外圍排成一圈的無數的迫擊炮、裝甲車全都開始將小口徑的炮彈下雨一般傾瀉注入這片不大,隻有足球場大小的建築群和假山群之中,裏麵的風景比較的悠閑,經這麼一次崩炸,無數的鳥兒還在半空中,就被亂飛的槍彈和碎石激射殺死。這就是現代科技的威力。
而在大地深處,入地幾乎有上百米的地麵上,擺放著香壇,古樸的建築風格,一個老者就在香壇的最上麵,下麵跪坐了大概有上千人,他們現在都陷入了一種迷幻之中,身上穿著寬大的棉質衣袍,在虔誠的跪拜在這個幹瘦高大,一看就是慣常清修,持戒甚嚴,對己極為苛刻的人,他正是濕婆。
而在濕婆邊上的一個斷臂者,則是死神,死神麵色陰冷黧黑,似乎臉色就是被地獄下的陰火所吹染的,他的背後背著一柄暗淡無光的鐮刀,頭上則是團起一個有半個腦袋大小的抓髻,長長的一根鐵釺穿在上麵,鐵釺上則穿著一排風幹的葡糖幹一般的東西,細看卻是人烏黑帶著白色的眼球。他的袍袖極大,盡管缺了一條胳膊,但是卻沒有絲毫的虛弱,反而因為把自己奉獻給信仰而得到了更多的力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