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井上本物的心中,居然產生了,我還沒有活夠,生活還需要提升質量的想法。
肖天宇卻沒有想到,自己率身垂範,親自責打長弓玉蠔的舉動,居然能夠帶給井上本物如此巨大的心理衝擊,順帶著,連井上本物的輕生地病症也捎帶著治好了。
“服不服?”肖天宇剛才進行暴風驟雨打擊的時候,根本就不給長弓玉蠔絲毫申訴的機會,要知道,肖天宇使用的可是“補天手”啊,連天都可以補救的手,打一個人,豈不是太過於大材小用,殺雞牛刀了。
“服服服服,老大,我已經服了。”井上本物的臉上,大顆大顆黃豆般大小的汗珠紛紛的垂落下來,竟然是被嚇的差點尿了褲襠。
一巴掌一巴掌,狂風驟雨打芭蕉的聲音,落在長弓玉蠔的臉上,井上本物居然是感同身受,似乎自己的半邊臉都腫起來,已經變得麻木了。
肖天宇有些意外的看著井上本物,不置一詞。
井上本物的臉立即紅透了,跟蘋果一般的顏色,“恩,不是,是這樣的,老大打臉的時候,可不可以打完左臉,打右臉。”
“恩,說的也對。”肖天宇換了一隻手,抓住長弓玉蠔的脖子,另外一隻手,再次將雨點一般的巴掌聲音,潑灑到了長弓玉蠔的臉上。
長弓玉蠔滿臉是血,左邊臉上的血水也在瘋魔一般的打擊下,胡滿了右臉,聞聽兩人如此經典精辟,妙語解花的對話,頓時氣的火帽兩丈,一句“你媽逼,我擦你十八輩祖宗……”還在碎牙到處跑的嘴裏麵咕噥的時候,已經開始承受了新一輪的折磨。
長弓玉蠔的那一份惡毒眼神,深深的刺激著井上本物弱小的心靈,幾乎就要使得井上本物在自己的眼神中融化一般。
井上本物很快的感覺到了自己右邊的臉幾乎也感同身受的麻痹了起來。
肖天宇停手後,用無故的眼神看著井上本物,“是這樣的嗎?”
“是的,就是這樣。”在井上本物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己的原意是說,好了,不用再打了。
但是肖天宇眼神此時不但錯亂而且飄忽,在瞄準長弓玉蠔的身上一個個部位的時候,就嚴重的影響了懷著深重內疚感的井上本物。
“不,不是這樣的。”
肖天宇露出了理解的眼神,很明顯是在說,你早說嗎,我就知道你是這個想法。“恩,我知道了。”
這句話無疑是最大的噩耗,對井上本物來說,這簡直就是在故意的曲解自己的意圖,簡直是不可饒恕的。
但是對長弓玉蠔來說,這就是更大的噩耗,居然是……還要打的意思嗎?
肖天宇把長弓玉蠔的大椎穴使勁的點了一下,然後扔在地上,猛的踹了一腳,“你想自己打,你就說嗎,不說我怎麼知道。”
“啊,大人,我實在受不了了,我想尿尿。”無能兼驚嚇的長弓玉蠔此時已經無力反抗了,隻好想辦法離開,目前看來,最好的借口,莫過於尿遁。
“去吧!”肖天宇絲毫不為意。
“啊,這樣的話,是在是太感謝大人了,不過,我忽然十分的不願意去小解了。”看著周圍彪悍無比的野獸,井上本物算是徹底崩潰了。
“你可以殺死我,但是絕對不能侮辱我!”剛剛說完這句話,井上本物一腳就踹過來了,狠狠的一腳,將長弓玉蠔的臉再次踢飛,下一句威脅的話也被吞到了自己的肚子裏麵。
“你怎麼敢這麼跟大人說話的,如果再有下次的話,即使主人不說,我也會親手殺死你的。”井上本物的臉上幾乎是出現了哭容,他弱小的心靈在也經手不住絲毫的刺激了。“我告訴你,永遠都不要質疑大人的威猛神勇和無敵,要知道,大人可是能夠單手撕碎猛虎狼豹的神靈一般的存在。與大人作對,一定是不得好死的。”
一下子,長弓玉蠔連個屁也不放了,肖天宇打自己的時候,自己還能夠有討價還價的機會,現在這條狗也騎坐到自己的頭上了,肖天宇也算是置之不理,裝模作樣,充耳不聞的高手了,自己忽然有種徹底被戰敗的挫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