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宇離開了所有人,雖然不是離群索居,但是卻一個人背負著弓和箭,簡單簡潔的踏上了自己屬於自己一個人的征程,或者說是旅程。
肖天宇也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在哪裏,自己要到那裏去,肖天宇走的很快,一邊走,一邊思索,城市裏麵的樹木越來越多,野獸孤獨或者成群結隊在城市裏麵尋找食物的身影越來越頻繁,甚至於一些小的野獸也慢慢的撫育出來,開始跟著成年的獸類尋找食物。
肖天宇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頭上是一個連體的黑色的衣服,這是一個袍子的式樣,肖天宇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選擇這件衣服作為自己長途跋涉的外衣。
平常的時候,肖天宇就把自己的衣服完全的裹緊,把自己的臉孔完全的隱沒在黑色的連衣帽裏麵,如同一個長期隱居把自己隱藏在雲頂山中的僧侶一般。
平常不用的時候,肖天宇就把手上的弓作為拐杖拄著地行走,碰到野兔和山雞之類的東西,直接射殺,簡單烹製後,果腹。
肖天宇的行程很快,都是沿著大山的山路走,或者幹脆就從荒蕪的大山之中,自己開辟路途。
開始的一個月,肖天宇幾乎每天都要走一百多裏,一個月後,肖天宇的動作就放慢下來了。在京東城最西側的地方是一片巨大的環山湖,中間是一個小島,圍著小島是一片綠意茫茫,水遮霧繞的湖泊,在湖泊外麵是一圈遍布森林的低矮的群山。
肖天宇就在這兒搭了一個小屋,麵湖而居,半夜的時候,經常聽到有野獸的嚎叫,有時候會落下細瑣的細雨。
肖天宇每天都會拄著拐杖繞湖走一圈,然後就撐起自己用滾木紮的筏子,撐到湖中央,坐在樹上,開始釣魚,一釣就是整整一天。
肖天宇早晨的時候,吃點蔬菜燉肉,中午是水果沙拉,手抓肉,晚上是肉、魚湯和日國的清酒,酒是從瀕近湖水的一個造酒廠裏麵搬過來的,可以說應有盡有,飲之不盡。
肖天宇每次喝酒都喝道醉醺醺不成樣子,然後就跳進清涼沁骨的湖水中,繞著整個湖開始遊泳,甚至有好幾次都差一點淹死在裏麵,如果不是天吼獸在水中使勁把肖天宇咬痛醒來的話,肖天宇說不定早就死掉了,淹死在水中。
肖天宇睡醒的時候,眼前水光瀲灩,樹影婆娑,鳥聲嘰啾,出門天色湛藍,水裏一窪清澈的綠色,如同鑲嵌在大地之上一塊碧綠的翡翠。
肖天宇這種安靜的生活一直過了半年,胡子都老長了,成三縷垂在胸前,雖然沒有什麼仙風道骨,但是一眼望去,卻也是清奇幹練。
肖天宇每天日複一日,夜複一夜,到了最後,即使是白天的時間也喝酒,反正有天吼獸出去覓食,自己隻要粗略的整治一下就行,到了最後,這種敷衍態度做出來的肉食,即使連天吼獸都感覺難以下咽,幹脆吃生食去了,再也不給肖天宇搭夥。
肖天宇知道,即使自己不回去,自己的父母和妹妹也會被黑豹血狼還有唐振生他們照顧的很好,至於歐陽菲菲和端木以及笑笑,肖天宇感覺就像是一個夢。
隨著這種日子一天複一天的過去,肖天宇發現自己以及被這種沒有夢想,沒有希望,沒有了任何動力,僵屍走肉一般的生活,牢牢的綁縛在了原地上,哪裏也不想去,即使是這樣一輩子也可以了。
肖天宇在睡覺的時候,聽到有人進了自己的小屋,肖天宇翻了個身起來,看了看身下的魚鉤,發現魚沒有上鉤,倒是身下的十幾個魚鉤上的蚯蚓都被魚吃的光光的。
肖天宇就從頭到尾把蚯蚓在線上挨個的綁了一圈,身邊肚子圓圓大大的天吼獸雙腿翹起呈二郎腿的姿勢,太陽暖暖的正好曬住小雞雞和肚皮,一對略短的腳爪就搭在眼睛的上麵。
肖天宇發現自己睡覺的時間越來越長,越來越難以醒來了,看著一個人在自己屋子裏麵抓住一塊肉,就使勁的往嘴巴裏麵塞,然後好像是喝嗆了,就找水喝,從桶裏到了一杯,裏麵卻全部都是酒,不由連續的咳嗽,然後終究是耐不住口渴,終於吃力的把一杯酒喝完,然後又喝了一杯。後來就往裏走,似乎是蜷縮在一個角落裏麵睡著了。
“小天,過去守護一下這個女孩子吧,不要讓什麼不長眼的東西,過來欺負了這個女孩子。”附近的野獸時不時出沒,如果沒有肖天宇和天吼獸這兩個比所有野獸都更凶悍的人物坐鎮的話,擋不住會有野獸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