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女子的邊上,是一個身上穿著白色衣服,臉上帶著麵巾的女人。
那個抓著繩套的女人看表情,卻是大大的睜著雙眼,臉上更是猙獰恐怖,甚至於從眼眶裏麵都流出血水來了,最誇張的是,她好像是要叫出來,但是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的樣子,似乎一個人在夢魘中醒不來一般。
“那個女人呢?”
“啊~”這時候這個女人才發現半攬著自己坐下的男子正是那個女人的同伴。“我不知道,跟我無關啊,別問我。”
眼看著這個女人又要抓狂了,肖天宇已經從這些事裏麵隱約推斷出那個上吊的女人就是金珠西,雖然搞不清楚金珠西到底遇到了什麼,居然被逼的上吊,然後就是金珠西身為降頭師或者說是大祭司,居然絲毫無奈那種力量嗎。
對這些超乎想象和理解的事情,肖天宇不想多知道。
人們都被店主的故事所吸引,忙於傳播那個故事,卻是沒有一個人阻攔肖天宇的出行。
肖天宇登上車的時候,才發現後車座已經坐上了兩個人,不用說,就是爺孫兩人組了。
“你們怎麼還沒走啊?”
“車都被你開走了,我們怎麼走?”孫女氣呼呼的,嘴巴噘的可以掛油壺了。
車在沙漠中沿著沙漠公路一路西行,到了前麵一千公裏後,就是玉石之都闐都了,才行到半路的時候,肖天宇就發現了躺在路上的金珠西,此時的金珠西瞳孔放大,身子拚命的瑟縮著,已經不省人事了。
肖天宇把金珠西抱上車,放在後麵的位置,女孩子甄萱不幹了,說是這個女孩子的身上不幹淨,非要坐到前排的位置。
肖天宇開著車,從倒車鏡裏麵看到老頭子看著這個叫金珠西的女孩子,不停的用手翻動金珠西的眼球,然後就是嘴巴上顎位置。然後解開自己的衣服。
在老頭衣服的裏麵是數排各式各樣的金針,老頭子信手撚出一根針,單手撐開金珠西的眼皮,用金針直接插入金珠西的眼球上,一根巴掌長得金針居然有一半都沒入了金珠西的眼球裏麵。
肖天宇慢慢的把車停下來,“甄先生,你會不會搞啊,這可是車上,剛才車速開的那麼快,你下針又這麼毒。”雖然這個甄天士自稱老師,但是看在肖天宇眼中,這個麵相第一眼大智若愚,第二眼不是一般愚蠢的老頭,是無論如何與老師這兩個字沾不上邊的,也就不理老頭的自吹自擂,喊他先生了。
“我喜歡幹比較有挑戰性的事。”
肖天宇此時不想開這個玩笑,麵上也帶了一點關懷,“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你認真點行不。”
“哼,你對她這麼關心幹什麼,難道說你喜歡上她了。”甄萱冷冷的推了推鼻梁上麵的沒有鏡片的眼鏡,很是不屑的看著肖天宇,似乎她那個蜻蜓點水若有若無的吻已經將肖天宇的救命恩情全部還清了。
肖天宇毫不在意,頭一扭,直接看向正在對金珠西施治,處於盲目興奮中的老頭甄天士,這讓甄萱很是不高興,又是哼了一聲,心裏麵現在最想做的就是過去把肖天宇的鹹豬手給砍下來。
甄天士長長的金針一勾,一條有寸許長,身體透明如同水液一般,頭角獰惡的蟲子從金珠西的眼中被勾了出來,“嗬嗬,小東西,終於被我抓住了。”
“這是什麼?”
“蠱蟲!而且是極品的蠱蟲,我還以為這種蟲子早已經滅絕了的,想不到現在居然又看到了。”
“那她有事嗎?”
“當然沒事了,我把她得病根根除了。”
“病根?”
“蠱蟲就是她得病根,你放心吧,她是因禍得福,如果再任這個蠱蟲長下去的話,她一定會死掉的。”
“蠱蟲是什麼東西,你怎麼知道她得腦袋裏麵有這種東西?”
“蠱蟲是一種神奇的東西,可以說是我的研究範圍之一,我研究的可是人體極限的拓展。”
肖天宇看著甄天士,還有在甄天士後麵怒目瞪視著自己和甄天士的甄萱。
說完這句話後,甄天士立即意識到自己又失口了,立即開始轉移話題,“佛洛依德所說的析夢學說其實也很厲害的。”
肖天宇下意識的點點頭,非常認同,倆人下意識默契的不看甄萱,似乎這個女孩子的到來,能把任何話題都攪擾的了無意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