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的身影逐漸的在夕陽逐漸消瘦的光陰裏麵,變成一紙薄薄的回憶。
肖天宇忽然撲身上去,眼淚泣不成聲。“爹,為什麼,你不早點告訴我啊。”
“孩子,我知道你肯定是又自己原因的,我知道你是我的孩子就行了,哪能連累自己的孩子啊。”是啊,爹都知道,爹就是不說,多少年過去了,爹還是這個把任何事都往自己心裏麵裝得性格。
“爹,你早就知道我是你的孩子了。”
“恩,第一眼就知道了,你不想說,我也不能讓你為難啊,要不這樣,那個女孩子說要為你過生日,我也不會去得。隻是……”養父的聲音一下子哽咽住了,“哭了你的娘啊……”
“爹,你打我吧。”
“孩子,沒事,家裏麵的一切都由我頂著呢,我們倆要是哪天不在的話,你可要照顧好你的妹妹,從今以後,這個世界上可是隻剩下你們倆相依為命了。”
倆人正在絮叨,忽然聽到一聲槍響。
肖天宇目眥劇裂,瞬間,已經飛踹出去,門窗四散五裂分開,肖天宇順著槍聲響起的方向,迅速跑去,“媽媽,千萬不要出事。”
肖天宇趕到的時候,正好迎麵碰到兩個身上穿著非製式迷彩服,身上也到處塗抹著隱身油彩,正隨意的挎著自己的配槍,笑著談論什麼。
“歐式的裝備,歪扭拗口的口音,”才剛剛自言自語分析兩句,肖天宇已經亟不可待的不想再做任何分析了。
肖天宇幾乎是直直的跑了過來,對方拔出手槍的一瞬間,身子猛地往左一側,不等對方手槍的指向衝著自己,就已經狠狠的一角踹了過來。
然後又是揮手一拳,何人會是肖天宇的對手,簡單的三拳兩腳,肖天宇挾怒出手,倆人眼看著已經隻有出氣沒有入氣的份了。肖天宇直接一拳,將一個人的腦袋搗爛,然後目光炯炯嚇人的看著另外一個人,說,“被你打中的人在哪裏?”
“不管我的事,是他!”這個被嚇壞了,已經口不擇言,語無倫次的家夥開始指證:“是他開的槍,說是我們是秘密出行,這次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看到。”
肖天宇懶得計較到底是誰出的手,誰開的槍,這一切都沒有意義了。肖天宇手一扭,直接將這個人的腦袋給擰成了麻花,居然發出哢嚓一聲響,顯然是整個腦袋都被擰斷了。
肖天宇順著這個人臨死前指的位置,剛跑了不到五十米,就看到到在血泊裏麵的養母,養母的眼睛緊緊的閉著,臉若金箔,麵無人色,慘白無比,身下更是一大灘的血水還在汩汩的流著。
“媽媽,是我啊,我是小三。我回來了。”
然而,老人費力張了張眼,卻始終沒有睜開。雙手無力的耷拉著,似乎已經快要不行了。
嘴巴囁嚅著,臉上的表情痛苦不堪。
肖天宇走後,卻不知道,自己的養父已經抓著鐵鍁過來了,迎麵看到兩個被打死的人,知道是自己兒子出的手,既然肖天宇被稱為兵王,那麼殺人自然是一點兒也不在話下了。老人哀歎一聲。繼續往前走,自己老伴臨死的時候,還是要自己掩埋啊。想到這兒,老態龍鍾的養父泣不成聲,抱著腦袋蹲地上開始哭了,哭得無聲無息,卻又是淚如雨下。
再次堅定地站立起來的養父,抓著鐵鍬終於發現了地上的一灘血水,還有一流重重的幾乎要踏進山勢的幾個前腳掌印子,知道是自己的兒子抱著老伴走了。
肖天宇的養父抓著鐵鍬回頭將那個反過來了一點氣,想要費力爬走的家夥一鐵鍁拍倒地上。
那個臉上模糊一片,被肖天宇一拳把拳頭籠罩範圍內的五官全部砸進臉裏麵的家夥,還準備說什麼討饒的話,卻不承想眼前這個模模糊糊的家夥,絲毫不給自己申訴的機會,一鐵鍬一鐵鍬的拍來。
肖天宇養父將此人活活拍死後,算是出了一口氣,把這兩具屍體拖到了房子後麵的一個荒廢很久的井裏麵,直接扔了進去。
肖天宇將母親放在車裏麵,迅速的啟動車子,果然在車子的操控麵板裏麵看到了修護一項,雖然不會把母親治好,但是最起碼已經可以控製住病情了,隨著營養液鼻飼管、消毒藥輸液管、氧氣管、心搏計被機械的加到母親的身上,母親的呼吸逐漸的平穩了起來,似乎血也被止住了。
肖天宇將車開的飛快,本來一個小時的路程,肖天宇在十分鍾內就完成了。到了地點,絲毫不顧及自己車子,一腳把車門踹開,車門都來不及關住,直接抱著母親往醫院裏麵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