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茹雪抱著肖天宇,雙手輕輕地拍打著肖天宇,將臉龐輕輕地貼在肖天宇的後背上,也許自己能做的隻有這些。
早晨醒來的時候,肖天宇打量著鏡子中的自己,似乎一夜之間,胡須都胡亂的掙紮著鑽了出來,臉上更是多了一層疲憊,眼眶都有些消瘦。
肖天宇抽了一口煙,卻被煙氣所嗆,直接將煙頭恩滅在水池中。
搖搖頭,肖天宇終於肯定了自己的燒已經褪去。
第二天,肖天宇接到通知,說是讓交錢,肖天宇問明白了,才知掉這是要跟旅行社一起去的,本來以為隻是簡單的在川省天府附近的景點遊玩一下,誰知道不靠譜的英語老師卻聯係上了一家走國際線的,雖然這次沒有出國,但是說距離的話,可真是夠遠的。
是要去西疆,你說,這不是鬧著玩的嗎?
肖天宇想了想,說我就不去了,除了昨天晚上沈雅玲給肖天宇通報的情況外,今天一大早剛剛起床,血狼就在電話裏麵把具體的事情講了一遍,看來真的是有人忍耐不住寂寞了,完全看不出肖天宇的布局,以野狼會的地盤為誘餌,引蛇出洞,進行合圍,利用地利之便打合擊。
肖天宇既然接受了國家的整頓黑道的行動,就一定不會打折扣,肯定會超額的完成,但是在國家局勢暫時還是風平浪靜的時候,肖天宇知道如果是自己主動惹事的話,一向跟自己交好的王光輝說不定就是第一個拿自己開刀的人,像國家功臣啊,榮譽勳章啊,這些榮譽和實際的東西,在國家或者說地方利益麵前,純粹是什麼都不是。
畢竟,即使是國家的建設思路有所改變,但是穩定仍然是國家所有發展的一切大前提。所以肖天宇就想到了一動不如一靜,集中自己的所有力量,打好埋伏,做好萬全的準備,看到底有哪些力量覬覦川省的地盤,要知道川省作為國家的武林聖地,再加上曆來就是經濟發展的堅強後盾,環境更是全國首屈一指,不管是發展幫會,還是拉攏一些需要拉攏的人,隻要能夠在川省建立幫會,那必然是得天獨厚,先人一步占據了地利和製高點。
肖天宇知道這一點,所以為了坐鎮這兒,肖天宇雖然鬧歸鬧,但是眼睛卻毒毒的盯著每一個趁著川省天府出現的黑道真空期,準備安插進來的人;甚至於肖天宇連王光輝都沒有知會,要知道,很多事情,如果處理幹淨首尾了,處於自己立場考慮的原因,即使後期,王光輝查出來跟自己有關係,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會深究的。
肖天宇欣賞著暴風驟雨來臨前的平靜,內心深處卻已經針對這種情況作出了步步為營的打算。
這次來吃的人是以投資的名義過來的,帶頭的人有點不好惹,姓李。
要知道,全國上下姓李的人很多,可以用千百萬來形容,但是這個李家不是一般的李家,是李濟公的李,和李濟公有血緣關係,又是從海外回來的,這就不得不讓人認真對待了,要知道李濟公以前的時候,可是國家的叛徒啊,在文革的時候,對很多的革命前輩和家屬進行了迫害,但是到了反攻倒算,撥亂反正的時候,看到形勢不對,全家就要遭殃,這才在一幫家奴的帶領下,衝出了華夏,衝出了亞洲,飛到了歐洲,現在回來,自然不會有什麼好事。
處於政治上的敏銳感覺,肖天宇第一次跟陳達生打了電話,畢竟不管怎麼說,陳達生也算是救過自己命的,對自己的一些事情多多少少已經有所發覺了。
陳達生在電話裏麵不好說什麼,但是還是提醒肖天宇了一句,“李濟公來了,這個不難,難得是很多受過李家迫害的人都死了,沒有死的卻已經高高在上了。”陳達生用手指頭指著天空的位置,做成一個指日可待的動作。內心想的卻是另外一個姓氏,程!
程家當年就是被李家迫害的比較狠的,老虎凳辣椒水坐飛機遊街,一樣不落的全都體驗過了,到了最後,卻是若大一個家族,隻剩下寥寥無幾,隻有三個人。國家為了照顧這些開國元勳的情緒,給三個人都安排在了中央,三個人現在已經身處高位,雖然現在看是沒有一點動作,但是他們的未來,肖天宇基本上已經預料到了,那必定是在對方的資產在川省投資到了頂點時候,再拿他們開刀了,收歸國有,這永遠是一柄無堅不摧的雙刃劍。
肖天宇自然無法從電話中看到陳達生做出的指日可待的動作,但是卻能清楚的感受到陳達生對這件事的態度,那就是任其發展,但是穩定第一。
肖天宇掛了電話,然後電話打給所有兄弟,那輛車也處在隨時待發的狀態,自己到了那裏,駕馭的就是這輛車,可以說,已經到了箭在弦上的緊張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