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宇不說話了,開始對老頭子的身份產生懷疑,這世界上有沒有這麼一種人,能這不所不能,肖天宇開始假設,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根本就無法解釋自己現在遇到的那些奇怪的事情。
這種假設在肖天宇看到唐振生和華天虎的時候,就在心頭深深的紮下根了,唐振生兩個習練不同拳術的人,居然會打出如出一轍,陰陽互補的拳法,而且,更為巧合的是,這兩種功夫他都會,雖然與唐振生和華天虎的功夫略有出入,但是相比較而言,自己的這兩種拳術卻是更加的容易融會貫通,在和華天虎比試之後,肖天宇就知道,自己的這種感覺絕對不是錯覺,而是一個實實在在的事實,再回想起來,唐振生所說的習武過程,是在還小的時候,就遇到了一個奇人,然後才學會這套功夫的。
現在,肖天宇又見到了鬼車手,鬼車手僅僅憑借一本書,就習練出了這般強橫的本事,別的不說,開車修車打架的功夫那絕對可以躋身於川省的一流之內。
最為明顯的痕跡就是唐振生和鬼車手都是川省的,肖天宇也是被老頭子下令到川省來的。這種明顯的不能再明顯的籌劃謀局絕對不會是一個巧合。
肖天宇伸出手,就坐在床上,和鬼車手搭起手來了,倆人一來一往,速度由慢到快,到了最後,倆人速度快得幾乎都快要看不到了,但是神奇的是,鬼車手最後連想把手抽出來都不可能。鬼車手被肖天宇帶動著自己的雙手,不由自主的胡亂的揮舞,完全的想不到肖天宇居然是大病初愈。
肖天宇放開鬼車手的時候,笑著說:“主要是你碰到的是現在的我,如果是在這次出事之前,我不會是你的對手。”
“你到了那種境界嗎,”鬼車手說的自然是先天之境。
“還沒有,不過已經有了一點感覺了。”
肖天宇的思維仍然還在快速的轉著,自己剛剛到了京都,沒有多長時間,夫人就送了自己一輛神奇的詭異的跑車,這輛跑車全世界也隻有兩輛,但是夫人連見都沒有見自己一麵,直接就給了自己,而且誇張的是連開著這輛車接送夫人有了五年時間的上官宜靜都無法完全的發揮這輛車的超強性能,但是這輛車到了自己手上後,在自己超快得手速前,居然如同量身定做一般,當場就讓上官宜靜驚訝的說不出話來,臉上露出像是進了一個陷阱裏麵的感覺。
肖天宇真的不知道為什麼,這些人如同未卜先知一般就能感應到自己的存在,而且能夠適時的把自己拉近一個未知的漩渦中。
“碰!碰!碰!”本來正常有禮貌的敲門聲,落到了肖天宇耳朵裏麵的時候,卻像是剁肉骨頭一般刺耳沒有禮貌。
肖天宇皺眉開門,進來的是一個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人,滿臉晦暗,像是得了什麼病一般。
“華大少爺有請!”
“跟著一起來吧,傻大個!”肖天宇對著努力在人前做出德高望重,一眼望去就是肖天宇長輩的樣子,聽到肖天宇這句傻大個,立即一哆嗦,差點心髒病出來了。肖天宇一點尊老愛幼的心思都沒有。
肖天宇的心思卻完全的集中在這個看不出年齡來的人身上,一眼看去,這個人似乎有四十歲,但是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這個年輕人絕對不會超過二十歲,但是臉上的皮膚卻是晦暗的很,一點光澤也沒有,似乎自然的光根本就無法著落在他身上一般。肖天宇知道這個人一定練有某種奇功,隻是這門功夫必定邪惡歹毒,為天所妒忌,居然把個人的精力都吸取的隻剩一點一點了,肖天宇從老頭子那兒學來的一點粗淺的看相術,知道對方的壽命最多還有五年。
未老先衰,乃至於壽命未到而死,在武術裏麵,這種人有種古怪的名字叫中陰人,意思是這種比鬼強不了多少,過幾年就要做鬼的人,當然,還有另外一種人的麵相也會有這種情況,那就是長期接觸死人的工作,比如說長期在火葬場或者殯儀館更或者守墓人,都是這種麵相。
鬼車手葉追山跟著肖天宇上了一輛比較不拉風,比較不招搖的破車,緩緩的行駛到學校西邊的紅湖邊上,一葉紅舟昭示著某種叫做格調的東西。
三人車子剛到的時候,正好船兒也緩緩的靠岸,華天虎不知道從哪兒拐了一個大美女過來,把紅舟纜繩優雅的係在岸邊的歪脖子柳樹上,就是這麼一個滑稽的動作也顯出三分無人間煙火氣的感覺。然後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那輛破車又緩緩的開走了,肖天宇看著這輛車確實是太過於礙眼,“這車咋回事,怎麼看怎麼不爽啊?”
“還用你說不爽啊,這送葬的車,自然很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