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宇點點頭，李小龍就是典型的明勁巔峰，這也是剛來到這個世界，趙宇斷定這個世界存在煉體期武者的原因。
“而暗勁的修煉就難了，除了對於自身骨血的打磨，還需要對身體對天地的體悟，一旦進入暗勁，便可以閉毛孔，周身氣血收放自如，不像明勁隻能氣力外漏，平白消耗許多力氣。我的師傅就練出了暗勁。”
“而暗勁之上便是化勁。將明勁的極致力量化為至剛至柔，不止局限於拳腳，而是周身全部都可以自由釋放勁力，便是化勁。化勁高手我沒有見過，但是我師傅見過。“
“而化勁之上聽說還有抱丹，這種境界我就不理解了，好像和武俠小說中的武林高手差不多了。”
聽陸晨歌這麼一說，趙宇便將這個世界的力量體係和自己所知對應起來了。
“明勁就是煉體初期，暗勁便是煉體中期，而化勁便是煉體後期了。抱丹期範圍就大了，想必這個世界極難出現抱丹高手，於是分界就不是那麼明顯了。煉體巔峰武者便能吸收天地靈氣轉化罡氣，一旦罡氣在體內形成武魂，便成為一個真正的武者了。雖然隻是三流武者之境，但是也比煉體期強多了。”
“抱丹！還真是形象啊！”
趙宇看著陸晨歌。
“你用了多少年達到了如今的境界？”
陸晨歌猶豫一下，轉又咬牙。
“十年！”
雖然收獲很多，可是趙宇仍舊十分失望。
“我還以為有什麼特殊法門，看來這個世界還是靠鍛煉修行啊。怪不得難以出現三流以上武者，連煉體期都這麼費勁，哪裏有時間更近一步？”
在天地兩域，雖然煉體同樣需要打磨肉身，可是各門各派各大家族勢力都傳有借助天地靈氣打磨肉身的法門，自然不用消耗數十年的歲月尋求自身的突破。
“你是暗勁高手嗎？明勁施力無法坐到收放自如，所以持久力不足，我根本沒有辦法做到像你一樣，十公裏長跑始終那麼快的速度。”
趙宇搖搖頭。
“不是，現在的我，甚至連明勁都達不到。”
陸晨歌一臉驚訝，她看著趙宇眼神又變得黯淡，陸晨歌心中驀地一疼。
趙宇昂起頭，看著夜空中的繁星，心中升起一陣的無力感。
“難道這就是位麵製約嗎？”
趙宇不願意相信。可是他卻不能不信。
燕趙國雖然屬於天域有數的強大勢力，明麵上統治了三天九地十八人界大部分疆土，可是，強大如燕天心趙天成，也從來無法踏足人界。
不是人界力量太強，而是人界力量太弱。天道恒公，對於弱小的位麵，自有天道規則保護著，不允許強者破壞這些世界的平衡，而人界也不允許出現逆天的強者。
當然也有例外，比如趙宇就到了人界，可是代價卻是趙宇修為全無，由宗師落得煉體都不如。人界也可能出現強者，但是強者在突破的那一刹那，也會踏破虛空，進入另一個強大的位麵。
“不！我必須變強！”
想起那個金甲大汗，抓出自己血淋淋的心髒，想起那個梨花帶雨的臉龐，舍身護衛。趙宇臉望著蒼天。
“位麵法則又如何？曾經有武帝可以自由穿梭位麵，掌控時間，我為什麼不可以？”
陸晨歌癡癡地看著趙宇，似乎想通了什麼。
她臉微紅，笑著說道。
“那個，我之所以這麼短時間就練成明勁，還得益於師傅幫我淬體。”
“淬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