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士信和兩個小美女正各自享受著這難得的愜意,老船夫突然向他們磕了三個響頭,扔下一句沒著沒落的話,然後縱身跳入河中。羅士信被老船家的舉動弄得一愣,腦子有些轉不過彎兒來,茫然地看了看江大美女,呆愣愣問道:
“他這是幹嗎?”
江洛琪雖然也同樣詫異,不過這丫頭的頭腦聰靈的很,馬上就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江大美女秀眉微蹙,沉聲道:
“有埋伏!”
“什麼?埋伏?!他們在哪?我們該怎麼辦?!”,那晚遇伏的經曆讓小美女長孫無垢早已經變成了驚弓之鳥,所以一聽到江洛琪說有埋伏,小姑娘當時就有些亂了手腳,不知所措地問道。
“垢兒莫怕,有我在,誰也傷不到你們!”
江大美女一句話點醒夢中人,現在三人身處黃河中央,當真上天無路入地無門,若是遇襲,就隻能搏命反擊,根本毫無逃生之路,這樣好的伏擊之處那些刺客又怎麼會輕易放過呢?
羅士信知道,自己是三人中唯一的男人,也是那兩個丫頭的主心骨,所以無論情勢多麼危急,自己也必須挺起脊梁,不可以有絲毫慌亂之色。他先安撫了一下驚慌失措的小美女觀音婢,然後手搭涼棚,舉目遠眺,仔細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形。
果然,以三人所在大船為中心,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各有一條梭型快舟飛速馳來。
雖然距離尚遠,可憑借著超人的眼力,羅士信還是看清了對方的情形。每條快舟上都立有三個壯漢,總共是十兩個人。他們上身赤膊,下穿麻布短褲,個個都是一身的腱子肉,一看就知道全都不是好與之徒。
這些人手裏的家夥備得也夠全套,遠擊有弓有弩、近戰有長有短,更可恨的是他們居然還有兩人手裏拿著錘釘,估計是準備強攻不成就下水鑿船。
“娘的,好像狗皮膏藥一般糾纏不放,居然還想趕盡殺絕!哼,今天你們誰也別想活著回去!”,羅士信一雙虎目凶光頻閃,這些天他也是被這些刺客煩透了,無論走到哪裏他們就跟到哪裏,眼看他們又像蒼蠅一樣追來,羅士信也來了狠勁,冷冷一哼,咬牙切齒道。
說完羅士信從馬屁股上摘下落日神弓,因為距離太遠,沒辦法使出連珠箭的本領,所以他隻抽出一支了狼牙雕翎箭,然後朝下遊衝來的快艇微微瞄了一瞄,拉滿手中六石落日弓,“嘣——”的一聲,一支奪命飛羽破空而出,直奔目標而去。
嗖——
挺立舟頭的是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壯漢,此刻他正與另兩人研究稍後協同圍殺江洛琪等人的作戰方案,哪裏能想到對麵的怪物居然可以在這樣變態的距離上瞄準射箭,正洋洋自得間,就感覺眼前一道黑光突然一閃,然後就再無知覺了。因為那支超音速的狼牙雕翎箭,實實在在的釘到了這廝的大腦袋上,強大的慣力導致箭鋒破腦而出,好像丘比特之箭射心那般,腦前箭羽,腦後箭鋒,模樣甚是詭異。這壯漢屍身微微晃了晃,然後撲通一聲載入河中。
剩下兩人也不是白癡,眼見對方可以在這樣的距離上精確射殺,知道遇到了高手,原定四麵包圍而後將之射殺的計劃已然不再可行,趕忙丟下弓弩,隻帶上近戰的家夥和鑿船的工具,然後縱身跳入入河,準備鑿船。
第一個入水的壯漢還算幸運,另一個就比較倒黴了。他縱身躍起,雙手剛剛觸碰到水麵,羅士信另一支狼牙雕翎箭已經飛到,正射在他**的後背上。羅士信的飛箭是什麼力道,連腦殼都能射穿,更何況是人的身體!這壯漢雖然沒有立斃當場,也隻不過是在水中微微掙紮兩下,然後氣絕而死。
幸存一人見狀心顫不已,哪裏還敢露頭,隻是潛遊前行,偷空仰麵出水用嘴換氣,卻不敢再露頭。
羅士信也不理他,轉身又向上遊而來的快船瞄去。上遊與下遊兩船相距最遠,不可能看不到剛才發生的一幕,警惕性也最低,所以羅士信決定第二個就拿他們開刀。結果這三個小白一個也沒能逃掉,不是被一箭射死,就是重傷落水,最後一樣是被河水活活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