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美女正揍得過癮,羅士信這廝鼻血居然流了出來,嚇得小美女長孫無垢一聲驚叫,奮力拉開江洛琪,心疼得過來為羅士信擦拭。江大美女也沒想到一個包袱就能把個五大三粗的黑小子打得流鼻血,也有點兒慌了手腳,退到一旁怯怯地看著羅大色狼,貌似漫不經心地問道:
“我又沒用力,是他自己不中用……你沒事吧?”
“你還沒用力,你看你把我打的。現在這事兒咱倆兩清了啊!以後不許再胡鬧!”
“哼!”
江洛琪一聲冷哼,沒有反駁羅士信,算是同意了他地說法。雖然大美女語氣冷淡,不過看著羅士信鼻血直流的樣子,美眸中也不經意間流露出焦急神色。
羅士信流鼻血倒不是因為江洛琪這幾下包袱攻勢,那種東西軟綿綿的能有什麼殺傷力。之前看到兩女裸體的樣子,羅士信便動了色心,導致血脈賁張,好在羅士信這些年每日都堅持隨師傅修行內力心法,抑製力夠強,才勉強壓下了上湧的熱血。可是剛才江洛琪一番楚楚可憐的忸怩作態,讓羅士信好不容易才壓下去的邪火又躥了上來,精神稍一鬆懈,鼻血就躥了出來。兩個黃花姑娘家怎麼會懂得這些,還當真以為是江洛琪的一番施暴才把羅士信打成這副衰樣,不免有些慌了神。
羅士信當然不會白癡到去跟她們解釋這些,若是讓兩個美女知道自己是因為想到了她們光屁股的樣子才會如此失態,不被兩人群毆才怪。反正羅士信可以順便借著自己的鼻血平息掉江大美女的怒火,省得這丫頭鬧得沒完沒了,又何樂而不為呢?
“呀!怎麼辦?!哥哥你血流得更多了!怎麼辦啊!哼……嗚嗚……”
長孫無垢本想用手帕幫羅士信擦拭血汙,另一隻小手兒就撫著羅士信額頭。羅士信這廝本就因為動了色心才流的鼻血,現在再被小姑娘這溫軟滑嫩的小手兒一模,氣血上湧得更加厲害,由原來的單孔流血變成現在的雙孔噴射,直把個小**嚇得眼淚直流,一旁的江洛琪也急得直跺腳,對自己剛才的不理智行為後悔不已。
“我沒事!垢兒走開一點,讓我透透風就好了……”
……
雖然折騰了半宿,三人都沒怎麼休息好,可是誰也不知道官兵什麼時候會追殺上來,所以根本不敢做多餘停留,天色一亮三人便動身繼續南下。
經過昨夜的變故,江大美女也不再為偷窺事件糾纏於羅士信。昨夜沐浴完畢,江洛琪也換上了一套緊身胡騎服,畢竟襦裙不太適合騎馬逃命。長孫無垢雖然身材極佳,可是她畢竟年紀還小,還沒有完全發育。江大美女就不同了,這丫頭比長孫無垢要大上兩三歲,襯著晨曦橘黃色的日光,胡騎服將大美女的身材凸顯的異常誘人,該凸的凸,該翹的翹,看得羅士信兩眼發直。結合昨夜所見的春光,羅士信發現自己已經有些迷戀上了這個妖女,他現在有點兒明白為什麼柴紹總是跟在江洛琪的屁股後麵打轉,這個女子身上好像散發著一種勾人魂魄的氣息,與她待久了,就會不自覺的為她所吸引,不能自拔。
官府通過驛站傳遞消息,速度一定是快過三人的,因為他們可以在驛站換馬,做到馬歇人不歇。所以為了避免與官兵相遇,三人遇到村鎮都是繞行不入。急行半天,羅士信還好,兩個姑娘都已經是疲憊不堪。羅士信心疼兩女,估麼了一下路程,今天無論如何是趕不到黃河邊了,索性喚兩女下馬,決定就地休整,第二日再行趕路。
尋了一處有溪水的小林,拴好馬匹,羅士信向兩女道:
“別亂跑,我去抓些獵物充饑,你們把火生上……不會?算了,等我回來再說吧。”,看著兩女茫然的眼神,羅士信就知道這倆丫頭什麼都不會,沒辦法,隻有自己包辦了。
“我就在附近,遇到什麼危險你們就大喊,我會立刻趕回來。”
囑咐完兩人,羅士信提著落日神弓就鑽進了樹林深處。這些年在五台山羅士信可沒少打獵,或者說,打獵本來就是乾坤子為羅士信安排的一項訓練科目,這營生對羅士信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沒多久,安靜等待的兩女就見羅士信拎著一隻兔子,兩隻山雞還有兩條魚小跑回來。考慮到兩個姑娘的飲食習慣,羅士信還采摘了一些山菜野果,準備在兩女麵前大秀一下自己從三師兄那裏學來的廚藝,說不定江大美女在吃慣了自己的手藝後,也像小美女長孫無垢那樣,芳心相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