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辰陽就來到了嚴姓男子的墜落之地,一眼就看見了嚴姓男子的屍體。
不過嚴姓男子就沒陳姓男子那麼好運了,此時幾隻野狼正在撕咬著他的屍體,全身上下已經是慘不忍睹。
遇見這些普通野獸,辰陽毫不留情,大發神威之下,就把它們全給斃了,直接塞進了儲物戒指裏。這才打量起嚴姓男子。
嚴姓男子屍體的樣子比起陳姓男子來還要淒慘百倍,全身被野狼咬得血肉淋漓暫且不說,臉上也是坑坑窪窪的,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森森白骨,怪是瘮人,也不知道是被野狼咬的還是那個法術造成的。
由於辰陽心裏有所準備,見到這一幕倒也沒有太大的驚慌,隻是稍微有些不適。畢竟這樣子實在是嚇人,就算再有準備,胃裏也是一陣翻滾。
強行壓下想吐的衝動,辰陽連忙摸索起來,找到了一個儲物袋,幸好儲物袋沒有被野狼咬破,不然辰陽殺人的心都有了。
把儲物袋藏懷裏,確認沒有別的東西後,辰陽依然一個火球術火化了他,省得他們死後還要成為野獸的口糧。
做完這一切,天色已經有點晚了,太陽開始下山了。辰陽可不想在荒郊野外過夜,他身上也沒有帶驅獸粉。所以可謂是馬力全開,全力往回趕。
在太陽堪堪落山的時候,辰陽終於趕到了小屋。今天他實在是太累了,經曆了這麼的多事,心神已經很是疲憊,一進小屋,辰陽什麼也顧不上,就直奔那木床而去,倒在上麵,呼呼大睡起來。
這一覺,辰陽睡到了第二天日曬三竿了,才悠悠醒來。
剛一醒來,辰陽顧不上肚子餓得咕咕叫,就迫不及待的拿出了昨天從那兩個修真者身上收刮來的東西。
由於那嚴姓男子的飛劍昨天已經損毀,所以他的儲物袋裏隻剩下了幾十塊靈石和一個木盒,幾瓶丹藥,一件隻有巴掌大小的薄薄的輕紗和一本上麵寫著嚴氏族譜的書籍。
打開木盒,一株血紅色的人參出現在辰陽的眼前。
“看來這就是導致他們兩人爭鬥的罪魁禍首了。”凝望著顏色有些妖異的人參,辰陽心裏不禁想到昨天那陳姓男子說的什麼不要血參的話語。
不過他卻不知道這人參有什麼作用,能夠使得那兩人拚死拚活的,隻能將盒子重新蓋上,打量起那薄薄的輕紗。
這輕紗表麵靈光閃動,而且用力撕扯也沒法對其造成傷害,一看就知道不是凡物,多半是某種法器,就是不知道有什麼作用。
至於那本族譜就更沒什麼研究價值了,裏麵寫的都是嚴氏族人的名字。
不過辰陽現在也沒心思探究這些,一把心思全放在了剛得到的飛劍法器上麵了。
拿出那把銀色小劍,辰陽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一滴鮮血滴在小劍上麵,沒一會,鮮血就被那銀色的小劍吸收掉了。
辰陽頓時感覺自己和麵前的小劍產生了一種說不出的聯係。
心裏一動,手上掐起了一個控物法決。這個法決是最基本的控物法決,隻要是修真者,人人都能輕易掌握,在修真基礎知識裏就有記載。
當然,這法決也隻對有靈性的東西才有用,至於凡俗間的東西則沒有任何作用了。
一道紅光閃現,從辰陽的手指中準確的射中的銀色小劍,銀色小劍頓時輕鳴一聲,隨著辰陽的念頭,緩緩的漂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