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正的強者往往是能駕馭欲望的人,好比中世紀的時候一門好炮的標準就是,能裝很多火藥,卻又不會炸膛。
但現在他沒功夫想那麼多了,因為加西亞正把一杯酒遞到他麵前。
“來自法國木桐酒莊。”他輕搖著杯自:“波爾多五大酒莊中最具藝術氣息的,木桐酒莊的幹紅具有獨特的鉛筆芯跟雪鬆木的香氣。”他停頓了一下,繼續給徐子軒講酒經:“但最特別的是他的酒標,從一九二四年開始木桐酒莊每年出產的新酒的酒標都不相同,而且都是出自當時最受追捧的藝術家的手筆。因此木桐酒莊的酒也是收藏家的最愛,幸運的是我活的夠就,能買到每一年的酒”他說著跟徐子軒輕輕碰杯,輕輕啜了一口。
徐子軒學著他的樣子也隻喝了一小口,然後又按照周星馳在大內秘探零零發中那樣卷起舌頭,想嚐一下所謂初戀的感覺,結果卻是一片酸苦。他這才猛的想起誰曾經跟他說過,所有幹紅葡萄酒都是經過脫糖處理的,因此早年間有人在喝幹紅的時候喜歡兌雪碧進去,實在是一種暴殄天物的行為。但現在他倒希望能給他一罐雪碧讓他好好暴殄一下天物。
“那麼你來是做什麼呢?”徐子軒問。
“支援我師姐的。”加西亞回答。
“誒?”徐子軒的神情有些詫異,目前來看就保護他這項任務還用不到兩個人同時負責:“有必要麼?而且你們兩個是一起上班呢,還是輪流上班呢?”
加西亞一愣旋即笑了起來:“別誤會,我來的目的不是為了你這任務,而是另有其事。”
徐子軒撓了撓腦袋,搜腸刮肚的想了半天:“為了那些破誓者,我還以後先有人手足夠。”
加西亞先是一愣,隨即笑著說:“原來你知道這件事……不夠,遠遠不夠,我甚至覺得我們許要更多的人手。因位在策劃這件事的可不是單單隻有破誓者在裏麵,我們得到的消息是這次的事件中有魔族的影子。”他頓了頓:“很少有人能抵擋的住強大的魔族。而海市又是個特殊的地方,絕對不容有失。”
加西亞聲音低沉的說,臥室裏的氣氛一下子冷的嚇人。就像是空氣都會液化成水一樣。
秀奈用按在徐子軒的肩上,一股暖流從她的掌心出發,流遍徐子軒全身。
“如果你知道魔族是什麼,那麼在你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是附帶有強大願力的,是一個言靈。”秀奈輕聲向他解釋,然後轉向加西亞:“如果是這樣,把他送去昆侖可以麼?”
徐子軒覺得有自己腦袋裏像是有一隻小獸被激怒了,它張牙舞爪的想要把什麼撕碎。他努力把它壓服下去,悶悶的說:“我不去。”
“留下,很危險。”秀奈勸道。
加西亞笑吟吟的看著徐子軒:“我師姐難得關心人噢。”
那隻小獸又跳了出來,徐子軒想起丘勝利之前跟自己說過的話,幾乎是原樣照搬的重複起來:“能不能勝是一會事,戰與不戰是另一會事。”
他說完這話忽然覺的自己有點抖起來了,但很快他臉上表情僵住了。
一個白色的人影懸浮在窗戶外麵,徐子軒情願她是個女鬼,可惜她不是。
九尾天狐白霜正氣場全開的漂浮在外麵對他努目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