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的是，都有。
他閑著無聊，在廚房裏打發了一上午時間，中午把他做出來的成品端出去請兩個保鏢吃。
兩個保鏢受寵若驚。
宋一程期待地問他們倆，“好吃嗎？”
他們兩人點點頭，異口同聲：“好吃。”
兩張年輕的臉上透著一抹局促和不知所措。
當年衛琅也曾表露過這樣的神色。
宋一程靈機一動，忽然想到一件事，問：“你們認識衛琅嗎？”
兩個青年動作同時一頓，麵麵相覷了一眼，說：“認識。”
宋一程眼睛放光，“真的啊？我跟他是很好的朋友，隻不過……有十幾年沒見過麵了。”
說著，他不禁歎了一口氣，有些沮喪。
“他是我們的教官。”其中一個青年麵帶懼色地說道，“這一次聽說要挑人給您當保鏢，他親自點了我們兩個過來。”
宋一程聞言，心中有暖意融融流動而過，“你們倆應該是訓練營中訓練成績最好的？”
“嗯。”兩個青年均靦腆地點了一下頭。
宋一程輕笑，說：“你們慢慢吃，我再去廚房弄點兒。”
他走近廚房，打開水龍頭準備洗手，這時，口袋裏的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微信來消息。
他關掉水龍頭，拿出手機。
是陳琛發來的消息：組長，我聽說你請假了。
宋一程會心一笑，回複：嗯，身體有點不舒服，正好年假也沒有用掉，所以就趁這次用掉了。
陳琛：身體不舒服？有沒有去醫院？要不今天下班後我來看看您吧。
陳琛的關心讓宋一程心裏麵挺舒服的。
盡管他是在騙他。
宋一程彎著嘴角回複道：不用了，我已經去看過醫生了，還是上次發燒留下的後遺症，我自己多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好好工作吧，我留下的那幾個工作都已經到了可以收尾的階段，你之前一直全程跟著我，知道怎麼處理，就交給你了。
陳琛：……欸？可是，二組的組長已經把你的活拿過去了呀。
宋一程眉頭驀然皺起來。
陳琛：組長你不知道嗎？今天早上你請了假之後，二組的陳佩雲組長就把你的工作全部接了過去，還跟三組的組長抱怨說你一生病，害得他工作量都變大了……
宋一程眉頭再次往裏折了折，皺得很深。
他：我先打個電話去了解一下情況。
宋一程退出微信界麵，選擇直接給陳飛打了個電話過去。
陳飛卻沒有接電話。
過了一分鍾，陳飛回了一個短信：正在開會。
宋一程咬咬牙，決定回短信回去：部長，我剛才聽說我之前一直在做的幾個活兒現在都被陳佩雲拿過去了？
陳飛回複：這件事稍後我再跟你說。
話已至此，宋一程也無能為力了。
但是，心中的憤怒卻悄無聲息地擴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