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住心中激動,諸葛永生見劉源隻是往遠處百花樓探望,心中一笑,舔著臉附和道“不知大師有沒有下榻的地方,如果沒有的話,我家倒是肅靜,在下..在下可以請上幾個佳人歌姬,伴君良宵!”說話間竟然有一種討好的猥褻。
“父親!”
一番話,讓女兒臉色陰沉下來,眼角餘光撇到這個人模狗樣的蒙皮大師已經將眼光移到她的身上,一聲不滿的冷哼,轉過身軀,但是,父親那故作咳嗽的輕聲提醒,讓她略微遲疑,夕陽下留了一個優雅的側臉。
“神情冷漠但不失誘惑,深邃悠遠,加上百褶裙為依托底襯,典雅如女神,不知姑娘這身裘皮出自何人之手?”劉源竟然蹲下身來,湊在嘴中熱氣可吹到女孩腿部的近處,一把將姑娘裙擺握住,貪婪相望。
“你!”饒是有父親提醒,姑娘也隱忍不住,抬起一隻潔白的腳麵,狠心想踢,卻聽到劉源朗聲道“這件裘皮經過十八道工序,打磨,鞣製,去水...百年的狐狸皮竟然能打磨成輕紗、、可歎,隻是這設計存在缺陷,太過平整!”
劉源也不抬頭,手腕微動,刀鋒在女孩裙角微微掃過,皮屑飛舞。
劉源手中有一把刀,刀柄圓潤如骨,長三寸,刃寬半寸,泛著骨骼一樣的磷光,微微的一種釉色。
這把刀是劉源祖傳下來的,什麼材質無法弄清,從它的成色看,劉源將其叫做骨刀。不過他總是覺得有些不恰當,因為父親交給他刀的同時,還給了他一套自認為是屠夫分解骨骼的刀法。
他的前輩是不是屠夫,劉源是不知道了,也不想知道,隻是覺得這把刀鋒利無邊,配合刀法使用,往往是很小的傷痕卻能給手下裘皮動物帶來致命傷害,這把刀與他形影不離。
他雖然禦女無數,但是沒有後代,安葬時家人為了祭奠他,把刀與他同時安葬在一起。因為擔心有人盜墓,劉源將它藏在鞋子內,因此沒被那個檢驗者發現。
他也是用這把刀翹開骨堆封印的。
“好!就是這個樣,用立體雕花襯托高雅氣質,含苞欲綻,展現最為青春的自我,姑娘是二八芳齡吧,芳菲的年齡啊,這一階段的穿衣風格可以是性感,可以是活潑,更可以適當的露膚,以展現自己吹彈可破的皮膚以及姣好的身材,衣服也好..啊,蒙皮也好,都是為人服務的!”一陣切削過後,劉源喃喃說道。
眾人眼中好像多出了什麼,裙子還是那個裙子,女孩還是那個女孩,但是無形中提升了一個檔次,那種立體清純韻味直透心田。
諸葛永生猛的握起拳頭,自以為遇到了真正的蒙皮大師,見人群中多了幾個林宇家族的人,慌忙道“大師真乃神人耶,微微一個調整,讓人耳目一新,香維,你陪大師回府,好生招待,我去去就來!”
邊說,邊指向那幾個腰肢招展的妓女,急慌慌擠眉弄眼向女兒說明自己的意思。
哪個女孩不愛美呀,諸葛香維已經從大街上那一道道火熱眼光中,解讀出衣服更改後的效果,已經明白剛才錯怪了劉源,臉不由的一紅。
說實在的,劉源長得白白淨淨的如上了釉的瓷器,確實很招女孩子喜歡。但是,她那裏知道那是劉源是偷跑出來的、根本沒有蒙過皮的緣故。
當下盈盈一拜,就要請劉源同行,這時人群一湧,幾個人橫在身前,蠻橫叫道“且慢!”
“孫錢,你要幹什麼,這位大師可是我們迎來的!”諸葛香維認得眼前攔路之人是林宇手下供奉孫錢,二十八兩骨髓高手。
“沒什麼,我隻想跟大師說幾句話!”孫錢惡狠狠說道,等麵向劉源一張臉孔笑成花。“這這位蒙皮大師,在下孫錢,我家主人開有作坊二十幾處,願意廣交朋友,如果,大師有幸駕臨,蓬蓽生輝,我替主人做一個主,隻要您在我家呆上一年,這一半的坊市歸您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