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什麼時候醒啊?大夫明明說你隻是昏睡過去而已,為什麼現在都沒有醒?”一個丫鬟站在床前,自言自語的看著床上的女子。
女子麵色蒼白,劉海蓋住打扮張臉看不清容顏。
殘月緩緩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丫鬟。丫鬟一身素袍,齊劉海下一雙緊張的眸子,卻深沉的看不到底。
“小姐?你醒了?”那丫鬟一看殘月睜開眼睛了,立馬激動的喊著。
殘月皺著眉頭看著她,看著那雙複雜的眸子,心裏咯噔一下,問道:“你是?”
那丫鬟一聽這話,立馬呆住了她有些恐慌的看著她說道:“小姐不認得奴婢?”雖麵容恐慌,可是細心的人卻發現那眸子依舊深沉。
奴婢?殘月臉色一僵,立馬下床穿鞋,這才仔細打量著這裏,檀木架子床四麵垂著白色帷帳,床旁邊是紅木質的梳妝台,床前放著臘梅漆畫屏風,越過屏風,發現房間大的出奇,床和梳妝台在臥房最右麵,四麵檀木窗子刻著臘梅花瓣,屏風正對著的是臥房中間,也就是正對門,擺著紅木勾卷紋圓桌,圓桌旁放著四張紅木鼓麵坐墩。越過它的對麵是黑木多寶格,上麵擺放這各式各樣的花瓶。
而房間左角處放著一張紫檀下卷式琴桌,一把古琴。旁邊,三個黑木書格中擺滿了不同的書記。
殘月神情有些恍惚,一下子麵無表情的看著那雙深邃的眼睛盯著丫鬟看了半天,看樣子好像不是在說謊,難道自己穿越了?
一想到這裏,腦部傳來一陣頭痛感,她輕輕按了按太陽穴,自己不過在一場任務中被人暗算了,那爆炸直接將自己給炸死了!嗬、沒到自己也有今天!當了一輩子殺手,還被人給暗殺了??
“你叫什麼?”她收回了所有情緒。
那丫鬟抬起頭,坦然的的看著她說道:“小姐,奴婢是冬月!”神情相當平靜。
“冬月?”殘月喃喃道,這個人是丫鬟?可是直覺告訴自己不簡單。可是自己對這一具身體一片空白,想要活下去,還是要弄清自己的身份,“我又是誰?”
冬月連忙上前將手放到殘月的頭上說道:“難不成發燒了?”
殘月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後,將她的手打掉了。她起身走到了梳妝台那麵銅鏡麵前,打量著自己。
白色的長衣勾勒出她凹凸的身材,那三千青絲柔順的直到腰間,兩縷青絲在胸前搖擺,斜斜的劉海完全的遮住了她的左眼,右眼眸子猶如一片湖水清澈,她的容貌可稱傾城,眉目深刻,宛如雕刻。身上散發著一種清淡的香氣。隻可惜,麵目遮住一半,看不出多好看,而且幹巴巴的!
這不看不要緊,看了嚇一跳啊!這樣貌分明和自己的一模一樣啊!唯一不同的女子的左眼被遮住了,她身體太瘦了,麵色發白,典型的一個營養不均勻,所以在好看的容顏也顯得那麼別扭!
她緩緩伸出手,將左眼的劉海撩起,一隻銀色的眼睛在散發著詭異的光芒,殘月迅速放下劉海,驚訝的看著鏡中的自己。她下意識的看了冬月一眼,隻見冬月正低著頭自己在一旁嘀咕。這才鬆了口氣,這女子身上到底怎麼回事?眼睛竟然是銀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