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後,注定是一批孤獨的弄潮兒,在如今的21世紀當下,更是要肩負起曆史的重擔。也許對於很多上一輩的人來說,八零後是經濟壓力山大的一代,因為實行計劃生育,很多的八零後都是獨生子女,因為經濟改革,很多的八零後要獨自承擔起很多家庭的重擔,房子的壓力,孩子的教育,瞻仰父母等。
本文的主人公李文生的出生便正趕上八零後末班車,他出生於1989年8月21日,父親原先是一位果園農場主,兼職打獵為生,母親是一位隔壁村子介紹的,連小學三年級都沒畢業的媽媽照顧他長大。
盡管這樣,看似一個很和諧的家庭,也會不經意間突遭變故的,由於從小李文生體弱多病,還有肺結核,父親為了讓文生盡快身體好起來,不惜經常晚上一人提著槍杆子上山打獵,有時運氣好的話,確實可以打到不少好東西,也可以給文生補補。
不過總有天不如人願的時候,一天夜黑風高的夜晚,父親還是跟往常一樣提著槍杆子上了他眼睛眯著都熟悉的山路去了,那是果園正前方的一座大山,高不過五百米,山路還不算崎嶇。
當父親來到半山腰時,這裏山裏茂密,黑漆漆的一片,盡管父親頭戴的夜燈也閃閃發亮,在平常是能夠照得到一百來米遠,不過此時由於雲霧繚繞的,能見度隻能迷迷糊糊的看見四五米遠的距離。
盡管這樣,父親還是要繼續前行,因為馬上就要到了他今晚此行的的目的地——大奧鈴,不過在到達大奧鈴之前,還要必經一條橫虛小道,這條道說嚇人吧!也挺嚇人的,畢竟很多的山墳就靠在小道的靠山一側,要是放在當下,一定把很多年輕人嚇得尿哭不可吧!但是對於文生的父親來說已經習以為常了,也正是因為這個習以為常,再加上當晚無緣無故的鬼火橫行出現,對於我們那時的鄉下人來說,就是一種神明附魂之說,鬼火成片片的飄飄然,漆黑的夜色本顯得深沉了,文生的父親也頓時驚魂失措般的朝著鬼火開槍,不過越是開槍吧!鬼火也是離奇的遊離般靠近,嚇得文生的父親沒轍了,隻好趕緊收了槍杆子,朝著山下而去了。
也許正是因為這一當晚的鬼火之說,時常像烙印一樣深深地禁錮了父親的思想,回來後的父親就像變了一個人似得,整天魂不守舍的,後家裏人沒辦法了,之後把父親送到了縣上的平頂山醫院進行精神治療,康複出院以後,便要每天吃一些藥來抑製神經上的刺激。
此時的文生才4歲,在年齡上說大不大,但是對於當時懵懂的他來說,也是影響比較模糊吧!隻是知道父親生病了,至於生的是什麼病,隻有等到了日後,文生真正記事了才了解。
這就是,一個普通家庭的人生。盡管這樣,平凡的生活還是要繼續。父親的病情也漸漸地穩定多了。開始和母親繼續了一段在果園的勞作之後,由於九幾年國家農業政策改革陸續放開,山上人也開始陸續到山下耕作,建房子,當然之前都有老一輩的舊房子,隻不過文生的父親和母親時常待在山上的果園,也就很少到山下來住了。
現在,也是時候,在山下耕作,種點水稻和學習新的煙草技術,以便以後更好地養家糊口,這就是一次命運的轉折點吧!
因為生活還要繼續!文生也漸漸地長大了,到了六歲開始要上學的年齡,簡單的上了一年的幼兒教育,家裏人便安排他到了村裏麵唯一的一所小學就讀一年級,盡管現在長大了,這所小學還依然在發揮著小學教育的作用。但是,對於當時的文生來說,上小學那可是一件新鮮事來著。
雖然出生注定了很多人生的與眾不同,但是對於小小的文生來說,家庭盡管有一點波折,不過至少整個家人對於他小時候的關愛與嗬護,並不比其他的家庭少,這就是家庭的溫暖吧!對於小小的文生也是一種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