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皇後表情頹然,扯過被褥蓋住了顧淩爽,抱住她不停地道歉,“對不起,爽兒,你不要怪他,他隻是……”
“母後,兒臣不能什麼都被他搶走。”
“你住嘴!”皇後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緊緊盯著一身狼狽的宇文無烈,“本宮不管你們私下怎麼鬥,輸了就輸了,這隻能說明城兒比你更適合當君主,你就安分點不行嗎?”
“安分?安分點等著被他殺嗎?”宇文無烈冷笑,而與此同時,門邊忽然又被踹開,伴著那慍怒的嗓音。
“全部抓起來!”
幾名侍衛進來,霎時鉗住了房內的宇文無烈和皇後,這一切來得太過突然,甚至沒給人反應的時間,宇文城就赫然出現在了這裏。
深邃的目光掃了房內一眼,筆直地落在她身上,顧淩爽咬唇埋下頭,用被褥緊緊覆住自己顫抖的身軀。
他的眼太過深邃,好似她真的做了對不起他的事。
顧淩爽移開眸,看到皇後也被侍衛拿下,微微皺眉,而他早已下了另外一道令,“把人帶下去,交給父皇處置。”
不想她的肌膚被別人看到,他脫了外袍裹住她,並將她擁在懷裏。
袖口略微的扯動,宇文城不悅地低頭,看到的是她怯怯的目光,“皇後娘娘是長輩,你不能這樣,再說剛剛若不是她來,我早就被……”
“王妃還有心思替別人求情?”他冷笑打斷她的話,看到她脖子上的青痕,頓時就來氣。
被他吼了一瑟,顧淩爽死死咬住唇,淚水卻掉得更凶。
宇文城沒法細想,看到她委屈的模樣,沉默了片刻,便揚手讓人放了皇後,才摟住她的身軀,將她攔腰抱出了屋。
終歸,還是妥協了。
當她被他抱進回去的車轎內,宇文城拉下帷幔,並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擾,語氣十分冷硬。
她不知他要做什麼,身子下意識往坐塌裏麵縮,又被他帶進了懷裏,異常粗魯地扯掉外衣。
“他碰了你哪裏?”暗啞著嗓音,宇文城低聲問,目光望著她倔強的眸,淡淡一哂,“是這裏?”
指腹指向一處青痕,他看到她微微一顫,也不細想,他忽而低頭啃咬那處本就青紫的肌膚,狠狠一咬,下一刻又心疼地用舌尖舔|舐,沿途將她所有的痕跡覆蓋。
她的身上,隻能有他的印記。
這樣強烈的占有欲,偏生她不會懂,當他粗魯地扯下她的貼身衣物,顧淩爽頓時有種悲涼的感覺,她不願意,他卻逼著她,這樣的行徑又和宇文無烈有什麼區別?
索性,閉了眼,由他懲罰。
白皙的皮膚慢慢被青紫鋪滿,他將她扣在坐塌上,狠狠蹂躪她脆弱的肌膚,怒火燃燒著他的雙眸,卻又在看到她眼角的淚水時,微微一頓。
顧淩爽察覺到他的目光,抬手覆上雙眸,要去遮擋她不肯流露出的脆弱。
“沫沫。”他沙啞著聲音,拿開她覆著雙眸的手,眸色閃過一絲懊惱,“對不起,我……”
顧淩爽扯出一抹笑,似乎是不在意了,別過頭,輕輕地說,“宇文城,你不用擔心,如果我真的被他侵犯了,一定不會厚著臉活在這世上。你要是嫌髒了,就別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