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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本王最後問你一次，你若是不想，本王就停下來……”他沙啞地呢喃，卻也清楚，此時的他已經瀕臨沉淪，若她再不答話，他便連拒絕的機會都不想給了。
唇瓣咬得有些緊，她被他吻得喘息，雙手攀著他的肩，她淺淺嚶嚀了一聲，宛如小小貓爪撓過心房，正如午時的那一下，徹底擊潰他所有的理智。
“沫沫，你不說話，本王就當你願意了。”他壓抑著情火，做了最後的結論。
下一刻，她的衣帛碎在他手裏，白皙的肌膚上，泛著點點紅暈，顧淩爽羞得蜷起了雙手，置於身側。
他看著呼吸一緊，吻往下遊移，拂過她的耳蝸，脖頸，再到胸前的柔軟，他避重就輕地吻著她的心口處，卻又不肯撥弄她最為敏感的蓓蕾。
嗚咽溢出喉嚨，顧淩爽怯怯伸出手，指尖穿過他的發，弓著身子，將胸前的果實送入他唇邊，“阿城，阿城……”
“要什麼，嗯？說出來。”他沙啞地誘|哄，拇指與食指捏住她脆弱的頂端，緩緩旋轉，又以唇舌挑|逗，品嚐……
此時的她，才如同置於煉獄，睜著迷蒙的眼，撞見他幽深的瞳孔，顧淩爽在他眼底找到了一抹笑意，促狹，或戲謔，她分不清。
宇文城見她呆愕的模樣，一笑瀲城，指腹挑起她的下顎，唇也一並覆了過來。
這一次，他卻未能如願，隻因顧淩爽伸出手，覆上他的唇，不讓他更進一步。
“怎麼了？”他也不拿開她的手，反而輕輕啃咬她的指，一根一根含在唇邊，直到將她手上的芬芳全數嚐盡，才廝摩著她的唇，“沫沫不想要本王，還是……在害羞？”
他的尾音裏微微上翹，透著一抹清透的慵懶，顧淩爽咬了咬唇，望向窗外的月色，才又看向他，認真地問，“阿城，溫姑娘還有傷，你今晚……不去她那裏嗎？”
這句話，似乎費盡了她所有的力氣，顧淩爽說完，便不敢抬頭看他了。
原以為他今日都留在她這裏，是為了晚上的離開，可他卻沒有，這樣，不是冷落了那位溫姑娘麼？
宇文城眯起了眸，指腹開始描繪她的容顏，最終，落在她的眉眼上，輕輕問道，“你希望本王去嗎？”
她垂著眸，不發一語，在他微微起身的時候，她卻突然伸出扯住他的衣袖，拚命搖頭，眼眸接觸到他的黑眸，顧淩爽咬唇，終究還是鬆開了手，“我不希望你去，但是為了不讓溫姑娘受委屈，你應該去她那裏的。你已經……陪我一整天了。”
所以晚上，該將你歸還了。
這種畏懼的占有，她心裏是不安的，怕得到他太久，就會麵臨失去，倒不如……先開口，給彼此一個台階。
“沫沫。”
他歎息，重新握住她的手，移向自己的胸口處，靜靜地問，“如果說……本王想留在你這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