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中傳來了一陣淒慘的哀嚎,言歌收拾了小桌上的東西,迅速的說道:“我先去準備郡主喜歡吃的東西好了,你們照顧好郡主啊。”很快躲進了小廚房裏。
墨香也咳了一聲,快步走出去,邊走邊說著說著:“茶語,你看著郡主練習啊,我去給王爺回話。”
茶語無奈的看著快步離開的兩人,無奈的低語:“那些話是我們三人開玩笑一起說的好不好,為什麼現在感覺是從我這所出。守著這可愛聰明的小郡主讓她習武真的很困難啊,騙不動也凶不了,真是好為難啊。”
高聲道:“郡主,身子不要軟下來,繃直背了,身子再蹲下些。”
馬車碌碌的走動著,燥熱的空氣令人窒息,這是一張華麗的馬車,車身雕刻著精致吉祥的圖案,還嵌著一些銀飾;那車簾用的是最好的葛布,清爽透氣;車窗上蒙著的是現在西越國最流行的銀翹紗,既漂亮又透氣,且朦朦朧朧的叫人看不出裏麵坐著的人;前麵拉車的兩匹馬長的一般的高大,毛色是不見一絲雜色的純黑,毛皮油亮光滑。
這一切的一切,證明著車裏的人身份絕對不一般。路上的行人也自覺的退讓到一旁,嘿,又不是沒長眼睛,那馬車上可是有著一個隋字,那可是如今風頭正勝的右相隋明懷隋大人家的車啊。
車外一直穩坐不動的中年女子眯著眼看了看前方,回過頭恭敬的說道:“秉小姐、少爺,距沐府隻有一盞茶的時間了。
車裏一個冷清的聲音淡淡的回答:“知道了,到了之後再告訴我。”
“是”車外的女人回答,繼續平穩的駕駛著馬車。
車內隻有兩個孩子,年長的女孩不過剛滿了九歲,表情嚴肅,目光淡淡的盯著自己交握在胸前透著一絲青白之色的手指,身上隻穿著一身玉色的深衣,腳邊一圈繡著朵朵寒梅怒放的圖案,腰上束著一條月色繡工精美的腰帶。
旁邊坐著一個四歲多的男孩,瘦小的臉上帶著一絲不健康的紅色,目光搖移不定的在馬車裏亂轉,半晌,終於鼓足勇氣對著那麵容冷淡的人說:“姐姐,我們可不可以不去沐府?”
隋家琪眼睛也沒轉動一下,繼續研究著自己的手指,仿佛那是一件精美的藝術品,過了好久,久到隋家麟都以為姐姐不會回答自己的時候,她開口了:“白癡,這個問題之前已經說夠多少次了,若要保命就必須待在沐府裏。”
家麟輕輕的拉了拉姐姐的衣角,若若的說道:“可是姐姐,我怕。”
家琪低下頭,狠狠的盯著弟弟的眼睛望了半晌,直到他的眼神漂移開來,才輕聲道:“怕有什麼用,怕的話就不會有事了嗎?若要活命,就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不努力一番,何以能活下來。記住,以後不用再說這樣的話,我們隋家沒有你這樣的庸才。”
家麟的咬了咬嘴皮,這“庸才、白癡”兩個詞自小就經常從姐姐口中聽到,心裏雖然很痛,但到底沒有想之前那樣一聽到就一直哭個不停了。
沉默了須彌,家琪又開口了:“到了沐府,你一切聽我的安排,我會盡快想辦法讓沐相的夫君先給你治病的。”
家麟抬起頭:“那陸氏真的有那麼厲害嘛?我這病這麼多年了,治不治的暫時沒關係,習慣了就好,可姐姐你的毒……”
家琪不在乎的揮揮手,嘴角微揚:“陸氏清揚,嗬嗬,可是人稱鬼醫的絕世高手啊,隻要他出手,閻王也不能從他手中奪命。想來是很厲害的吧,不過他可不是那麼輕易替人醫治的,他會不會救你現在都還不知道的。入了沐府之後你不用管我,我自有安排,如今這些事可都關乎著我們隋氏一族的命運,你一切聽我安排就是。”
家麟沉默了,一切聽姐姐的,姐姐自有安排,從小就這樣,剛才還以為姐姐是關心自己的病情,原來一切都在她的安排中,自己果然是個庸才啊。
這時,趕車的女人開口了:“小姐、少爺,沐府已經在前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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