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孟立夏。”

我不禁愣住了,開始黯然神傷,原來,這兩人在一起了啊。

之前我還自欺欺人地對自己說,他一定是因為黎清明的美麗清純和才華才與她在一起的。這種建立在外表上的所謂的愛情,又怎會長久?

可如今,這種想法就是在打我自己的臉。

“找我有什麼事?”我整理整理了衣領,打開門。

黎清明輕捏了一下孟立夏的手臂,他看了她一眼,轉過頭。

“道歉,那個,對不起,那天對你這樣。”

孟立夏的眼睛看著我。一邊,黎清明彎下腰。

“對不起,霜雪,他那天對你說話的口氣這麼凶。我的腿也沒有什麼事。你想讓我做什麼,我一定盡力補償你。”

她說這句話時就像在維護做錯了事的丈夫,令我感到十分的不爽。

褐色的眼睛轉了轉,我想到一個絕佳的妙點子。

“那麼,你為我服務一個月如何?做一個卑賤的仆人。”

“清明,這……”孟立夏聽聞大駭。

“沒事,我能行。霜雪,我答應你。”

“那好,服務時間就從今天開始,五月六號,下午4點,你為我服務到六月六號的下午4點。而且,不能讓別人幫忙。”你可別妄想著能解脫,我會好好地折磨你,讓你後悔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嗯……好。”她毅然決然,點了點頭

“快一點,快一點!你的速度怎麼這麼慢!”我坐在躺椅上,大聲指使已經連續工作了5個小時的黎清明。

“呼……呼………”她用喘氣回應我。

“謝霜雪!你在幹什麼!你坐在椅子上了5個小時,她幫你打掃了5個小時!”孟立夏手握成拳,青筋暴起。

他似乎想幫黎清明打掃,但,看見黎清明堅決的眼神,他漸漸的放棄了。

“她活該!”我用力泯了泯嘴。

嘴唇較為幹燥,我坐在椅子上,悠閑地塗了塗潤唇膏,“打掃房間2個小時就可以了,她掃了5個小時還沒好。”

“那是因為她……”話還沒說完,孟立夏立即跑向我,眼睛裏滿是關懷。

“怎……怎麼了?”我疑惑,暗地裏以為孟立夏在關心我。

“黎清明!沒事吧?!怎麼了?痛嗎!”

他向我身後大喊。

我也轉過頭,不知道為什麼,黎清明倒下了,頭磕到茶幾上,流出了鮮紅的血。

生平第一次,親眼看見這種事情,我驚訝地眨了眨眼睛,一下子呆住了,不知做什麼好。

30分鍾後,市八醫院裏。

“醫生,她沒事吧?!”

孟立夏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水,雙眼無神,仿佛掉進地獄裏,變得奄奄一息的人,正在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目前不太清楚,要做進一步的檢查。”大概了解黎清明的傷口後,醫生看著他,搖了搖頭,如實道。

“這怎麼辦?”

“像這種頭外傷,一般至少要在醫院觀察3天左右,建議先讓病人去做下頭顱ct的檢查,要排除顱內損傷可能。”

“好的,真是麻煩您了,謝謝。”建立在外表上的所謂的愛情,怎會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