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遙伸手攬過她的頭,“來,姐姐溫暖寬厚的肩膀借你靠靠。”說著把冬米露的頭按下去。
冬米露笑:“比男人的肩膀踏實。”
路遙嘚瑟:“必須的!”又寬慰她:“愛情對蔣遲淮和霍遠周這樣的男人來說,其實是錦上添花的事,可有可無。你看他們沒有遇到我們的這些年,還不是過得挺自在,所以啊,女人可千萬別跟男人較真,較真你就輸了,自己學會調節自己。”
冬米露嗯了聲。
路遙又說:“我家霍遠周要比蔣遲淮好一點,蔣遲淮遺傳了他們蔣家強大的冷淡基因,對誰都那樣。”
冬米露伸手攀著路遙的肩膀,撒嬌說道:“小辣椒,愛死你了。我今天難受了一天,不對,是這個月以來,我就沒開心過。以前沒跟他在一起時,就不敢幻想,現在反而患得患失的更厲害。”
路遙拍拍她的頭:“都一樣,我也經曆過這樣的低潮,總害怕霍遠周突然就不要我了。哪天你在蔣遲淮麵前跟在我麵前一樣放縱,你就不會再患得患失,慢慢來,你看你現在就離幸福進了一步。”
冬米露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點點頭。
路遙的手機響了,是母親打來的,大概問她怎麼還不上去,她沒接,按了靜音,問冬米露:“要不要跟我上去?”
冬米露站好,“不去了,他要換衣服,我上去也不方便。”
路遙進了公寓,冬米露繼續抬頭看樓上,她剛才怎麼忘記問問路遙蔣遲淮住在哪樓。
又過去二十分鍾,蔣遲淮還是沒下樓。
冬米露的脖子仰的有點酸,她低頭揉揉頸椎,聽到身後有陣急促的腳步聲,轉臉看去,驚訝到說不出話。
眼前的蔣遲淮是記憶裏的樣子。
換去了西裝襯衫,現在穿深色的運動長褲,黑色短袖T恤,因為走得急促,頭發稍顯淩亂。
冬米露一時看傻了眼。
“不認識了?”蔣遲淮的氣息還是有些不穩,把手裏的一捧藍色妖姬遞給她:“店裏包好的紅玫瑰已經賣完,現弄來不及,明天補給你。”
冬米露抱著一大束藍色妖姬,感動的不知道要說什麼,原來他耽擱了這麼長時間是去買花。
她低頭嗅嗅花香,“我怎麼沒看到你出去?”
蔣遲淮這才平複下來,如實說:“我從後門出去的。”
他指指汽車:“把花放裏麵,我們出去吃飯。”
“不開車?”
蔣遲淮點頭:“走著過去。”
冬米露把花看了又看,這才很不舍的將花放在汽車後座。
蔣遲淮牽過她的手往小區門口走,問她:“想吃什麼?”
冬米露的眼睛笑的像璀璨的小星星,她說:“我已經飽了,隨便吃什麼。”
蔣遲淮笑了笑,“那等你餓了我們再吃。”
冬米露笑:“我今晚可能都不會餓。”
蔣遲淮無奈的看著她,還真是個孩子,一束花都能高興成這樣。
兩人沒有去餐廳,就沿著人行道漫無目的的走著。
冬米露突然側臉跟他說:“你這衣服還是六年前穿過的那一套是不是?”
蔣遲淮怔了下,隨即點頭,“你記得?”他很少穿運動裝,大多時候都是正裝,要不是今晚配合她的著裝,他也不會趕回家換衣服。
冬米露說:“我身上這套衣服就是六年前買的,當時看到你穿了,我就去那家店買了同一個色係的女款。”
蔣遲淮停下來,伸手把她擁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