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的槍聲引起了小規模的騷動,不明真相的其他警員紛紛舉槍向我和王槐的方向警戒著,隨時可以有數百發子彈往我們這個位置招呼。
但當聽到我的怒罵後,所有的警員似乎隱隱明白了什麼,於是便各種警戒,留下我,張逸,還有王槐三個人的舞台。
張逸的眸子如同深海一般陰沉,從一開始我就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張逸對王槐的態度無比冷漠,冷漠到一種令人懷疑的程度。不過從王槐的反應來看,他好像僅僅隻是對張逸這個海寧“特派員”好奇而已,兩人應該素未謀麵,而一路走來,張逸和眾人的交流甚少,這似乎掩蓋了他對某一個人具有針對性目的這個事實。起初,張逸給我的感覺便是深不可測,加之他言語甚少,在所有行動人員中,他就隻與我一個人有過相對較多的交流,這讓我感覺他好像除了我便對其他所有人的態度都一樣的冷漠,可也正是這種表象才真正掩蓋了他的目的。
從剛才王槐開槍射擊屍體時我無意間從張逸眼底捕捉到的異樣我才番然想起,張逸對王槐的行為無動於衷不會是無由之舉,他似乎抱著一種觀望的態度來看著王槐瘋狂行為的發生。
我想,張逸和我都應該非常清楚一點,那就是這具屍體中一定隱藏著什麼驚人的秘密,包括地宮裏的一切,換句話說,就連地宮本身其實也詭異無比,其中隱藏著發東西絕對不一般。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應該保證的就是要在確保不驚擾地宮內一切的前提下小心探索其中的秘密,而王槐的衝動卻打破了這種和諧。
張逸和我,包括這裏發現屍體的異樣的警員都無比清楚一點,這裏的一切充滿詭異的色彩,誰也無法確定下一刻會發生什麼。光從屍體上便可以可出一些無法解釋的東西,這種時候,任何輕舉妄動都很有可能打破這種暫時的安靜,將所有人墜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當王槐發狂的刹那,所有人的反應應該是阻止他不要輕舉妄動,可剛才張逸表現出的漠然卻有些反常,他好像很期待王槐這麼做,然後以一個觀眾的角度來觀望突變的發生。
“我瘋了?你他媽站在說話不腰疼!這個雜種殺死的是我的兄弟!不是你的兄弟!你他媽少在那說風涼話!”王槐眼底的血絲密集到一種可怕的程度,他咆哮道,“他以為死了就可以贖罪麼?做夢!就算死了,我也不能就這樣讓他安息,我要將這個雜種分屍!用他的頭來祭奠我的弟弟!”
王槐怒目而罵,眼底隱隱約約浮現出一抹晶瑩。他的雙手一瞬間掙脫了我的手,無力地垂下,大滴大滴的淚水從他的眼眶中湧出。
就在我將要伸手去安慰王槐時,一陣令人心底發毛的聲音從我們頭頂傳出,那是…………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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