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區一廢棄工廠內,一群人按照坐標定位不停的搜索。根據坐標顯示停在了水泥罐子附近。
師父,就這兒了。
男人揮了揮手,幾個人就湧向了水泥罐。趁著天沒亮,把老三帶回家。
哎,身邊的人點了點頭喊了聲。都快點。
師父,開了。
男人轉身走了過去。水泥罐子裏除了一口棺材沒有其它東西。一群人把棺材費勁的弄了出來。男人用手敲了敲棺材冷笑道,還特麼實木的。
打開。男人冷沉的語調命令著。
幾個人費力的開了棺材。棺材裏安靜的躺著一個男人,穿著一身的西裝。
男人抬了抬手,老王,檢查一下。
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帶著厚厚的眼鏡片小心翼翼的帶上手套檢查著棺材內的男人。
過了一會兒,老王走到男人身旁。臉上刻了四個字。
這我看見了,黑色的墨鏡遮擋了男人所有的情緒。
老王摘了手套彙報道,沒有槍傷,沒有刀傷,我取了些樣兒回去做化驗,結果盡快給你。還有,就是舌頭沒了。
跟在男人身邊的人憤恨的咬著牙,這幫雜碎。師父,老三臉上的字刻的深,邊角都爛了,怎麼也不能讓老三這麼入土。
交給老王,老三臉上的字,體麵些吧。誰放的消息,把人給我揪出來。說完後男人便獨自開車走了。
老王,我師父的話都聽見了吧。幹活吧。
趙亮,你是個警察,別把你那社會的一套搬到人民警察隊伍裏來。再說了,我是個法醫,不是火葬場的化妝師。
是,王警官,可我師父這兒我交不了差,咱倆兒都別下班。趙亮耍著無賴樣。
老王歎氣的又回到了棺材旁,瞧了瞧男人的臉。男人的左臉和右臉各刻了兩個字。“水鬼、軟蛋”。這幫玩意還真猖狂。這是明著挖了老苗的眼睛還給送了回來。
所以,得讓老三體麵些。這樣我師父起碼心裏能好受些。
行了,行了,你不用看著我。你師父交待你的事你辦了嗎?
成,那老王你多費心。我先走了。
趙亮在回警局的路上給人傳了話。相信明天早上就能找出他們要的人。
師父,交待下去了。明早就能有信兒。
嗯,老苗開著燈依舊帶著墨鏡坐在辦公桌前一動不動。
師父我知道你心裏難受。我也想找出那幫孫子死克他們一頓。可老三已經不在了。任務也失敗了,該抓的一個沒抓著,就撈了點小魚小蝦。
叫你的線人留著點神,老三出事了,這裏頭蹊蹺。小心些總是好的。
嗯,趙亮點了點頭,師父,以老三的性子這事不可能出差。
你歇著吧,我一個人坐一會兒。
哎,趙亮雖然擔心可也知道勸也沒用,隻好三步一回頭的走了。其實趙亮的心裏也不好過,趙亮脫了警服就是一活脫脫的混子潛質。趙亮與老三打過交道,老三為人仗義,最重要的是對老苗很尊敬。其實從對線人的安全來講,一般每個警察的線人隻有自己知道,也就是單線聯係。一來是為了線人安全考慮,二來也是防著自己身邊會有黑子。老三的事老苗沒有瞞著趙亮,就說明老苗把趙亮當作接班人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