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使用輕功,再直接走直線路程,應該能快上不少。”這是小言的心裏想法,當然也隻是想想而已,自然不會表現出來。
本已為就是跑步嘛,小言也沒覺得有什麼難的,可是在連續慢跑一個多小時之後,小言就感覺到累了,而且身上已是汗流浹背,感覺很不舒服。特別是身上的背包又重又沉,小言感覺肩膀開始泛酸,痛疼倒沒有隻是體會到什麼叫酸累。
經過一條大河的時候,班長劉勇並沒有允許饒路,而是遊過去克服眼前一切困難。
副班長陳堅明一直注意著小言,他的眼神時不時看過去,仿佛在對小言說:“你不行了嗎?”被這種眼神看著,小言就算再苦再累也不能說出來,而是選擇默默承受,用勇氣和自信支撐著堅持不放棄。
從來沒想過跑步會這麼累,特別是這幾天下雨,一雙鞋子全是泥土,遊過大河身上就濕了,小言心裏一直在呐喊:“望山跑死馬,究竟要跑到什麼時候?”現在的小言完全是靠著分散注意力,甚至利用失神和走神的狀態來跑步,沒辦法他撐不了多久了。
就在小言快堅持不下去的時候,班長劉勇發話了,讓隊員可以自由休息一會。真是及時雨呀!小言仿佛跑了一個世紀一般,雙腳無力移動起來像位老人,一個不注意就撲了個狗吃屎。這是軟腳蝦的意外,極限消耗的體力讓小言呼吸都困難,現在可以休息讓他感覺,“我可愛的地球,世界真好。”
這七天讓小言感覺最可恨的人就是班長劉勇,此人不知道是不是吃錯藥了,放著好好的大路不走,偏要往小路裏擠,有橋不過就愛“遊泳”,選的地方一個比一個荒野無人,那路又窄又擠荒草比人長得還高,懷著對班長劉勇的滿滿抱怨,小言還是咬緊牙關堅持下來,完成了時限七天三百公裏的路程。
唯一讓小言記憶猶新的就是獨自一人去死人墳墓裏抄寫碑文,該死的還是班長劉勇下的命令。據說是為了練膽,必須要執行,去的時候隻有一支點燃的和手抄筆、紙薄兩樣。
小言這貨膽小如鼠,最怕死,在硬看頭皮前去抄碑文的情況下,回來的時候差點嚇得臉都變白了。那班長劉勇還在一旁說:“心裏素質不行,就能練。”我擦,這擺明是拉仇恨模式,小言看班長劉勇的眼神已經夠凶殘了,這回無疑添了料火上加油。
結束了三百公裏的路程,很快就進入到第二個體能訓練,冰火兩重天。意誌是練出來的,在炎熱的溫度下暴曬,為耐熱,沒有時間限定,隻有倒下了的讓人抬走送軍醫治療室。
再一個就是在冰池裏靜泡,此為抗寒,堅持不住的還是給人抬走送軍醫治療室。除了這兩樣還安排了對練,進行一對一的對練,練習軍殺拳和精通搏擊之術,這回小言知道他報仇的機會來了。
軍殺拳脫自軍體拳演變而成,出招重在一個“殺”,是專門為殺人而生的拳法。搏擊之術熟能生巧,重於技巧和精通攻擊套路,的確是了不得的一種近身本領。
對練一開始,那些隊友就成為了小言的教官,當然教官可以和教官對練,而小言是特殊人物得特殊照料,他可以任選教官,那怕一天換幾次都成。然而憑著小言和班長劉勇兩人之間“深厚”的友情,他決定就單挑劉勇。
被拉了這麼多仇恨,班長劉勇早已是個大boss,名字都是血一樣的鮮豔,不幹倒他小言心裏是不會平衡的。奈何結局是多麼的出人意料,一般混混頂多是3到4力道,普通士兵的力道為4至5,小言不動用武功的前提下正常為5力道,爆發至少也有7力道,他確實變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