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王之子鍾遠銘喝多了,隻見他醉薰薰的走向新娘房裏。
口裏念著:“澈兒,澈兒……”
而湊巧,守著新娘的丫環這時候一個都沒有。
鍾遠銘就這麼闖了入內,聽到太子喊自己澈兒,雖然聲音有點兒變化,但是朱娜又不能自己掀蓋頭。
“澈兒,澈兒,讓我親親!”鍾遠銘一個吻落下來。
朱娜扭著脖子,不肯被酒醉中的太子親吻,但她又沒有辦法,隻得說:“太子,太子,你醒醒!”
一個在追一個在躲,過了不下一分鍾,太子藍朔到了。
他也是醉薰薰,推開門後看見鍾遠銘,不覺詫異,他問道:“娘子,你是怎麼了?”
朱娜又聽到太子的聲音,這一下她不管那麼多,直接把蓋頭給掀了,一看見鍾遠銘,氣不打一處來,“叫你叫我!我打死你!”她便把枕頭往鍾遠銘頭上蓋過去。
正醉死中的鍾遠銘,看見太子藍朔,這才嚇的魂不附體,“太子饒命,太子饒命!”
藍朔聽了,毫不原諒,“哼!”
朱娜又說道:“他剛才一直追我,太子,懲罰懲罰就可以了。”
藍朔一聽更來氣:“你還好,你還替他解釋,誰能保證你們之間沒有奸情?”
聽到藍朔說這句話的朱娜,頓時覺得腦袋嗡的一聲,大了。她根本沒想到,太子居然會有這樣的想法,更是沒想到,今天會發生這樣的大事。
於是,她急匆匆的向太子解釋,“我一直在躲他,我和他之間真的什麼都沒有。”
但是不管她如何解釋,藍朔就是聽不進去,他氣憤的要命。
鍾遠銘退下了,朱娜一直坐在床沿,靜看著藍朔。
藍朔則把府裏的丫環叫了幾個來,讓她們排排站,“你,留下!”挑了一個稍微漂亮一點的丫環留下。
“脫衣服!”藍朔居然要她當著太子妃的麵把衣服脫了。
“啊?”那丫環哪裏敢,素聞太子妃和太子的感情要好的不得了,她哪裏敢做這種事,要是被太子妃當耙子看了,她不就是死路一條嗎?
“聽到沒有,脫衣服!”藍朔十分不耐煩了。
那丫環顫抖著身體,慢慢把衣衫一件一件褪去,然後藍朔駕於她身上,褪去自己的衣衫,“今晚我就當著太子妃的麵,把你要了!往後,這太子宮中,你就是第二把交椅,你可以讓太子妃給你端茶倒水,聽到沒有?”
丫環哪裏敢應,隻得哆哆嗦嗦的牙齒打顫,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一旁的朱娜早已淚流滿麵,她呢喃道:“你怎麼會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