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起諾克薩斯,人們會想到很多關於血腥暴力的形容詞,而談起血腥暴力,最著名的莫屬諾克薩斯利維德廣場中央的以太競技場了。
以太競技場的絞肉機大賽,舉辦於每個月的1號和15號,是諾克薩斯中央獲取經濟的手段之一,被諾克薩斯俘虜的戰俘隻有通過在競技場內進行無休止的血腥競技活下去,除此之外別無選擇。
盟曆15年5月1日13:00
以太競技場內的觀眾席,坐著來自世界各地超過10萬的觀眾。他們都是戰爭與競技的狂熱愛好者。
競技場內,疲憊不堪的戰士渾身是血跡,即使被十數名敵人包圍著,他右手卻還是緊緊地抓著長矛。
這名戰士,被諾克薩斯人譽為“維斯賽羅“,在1月1號被諾克薩斯抓捕入獄後,便開始了他的競技場生涯。
一陣狂風刮了過來,狂沙漫地,維斯塞羅喘著粗氣,將口中混著黃沙的汙血吐向了地麵。他已經戰鬥好幾個小時了,地麵上有著數十屍體,形態各異。
“你們就那麼不怕死嗎?”手中沾滿血液的長矛緩慢舉起,所有角鬥士都被戰士那傲人的殺氣嚇得退了退。觀眾席也安靜了,他們都想聽聽看這名被譽為競技場戰神的男人到底想說什麼。
“我們拋灑熱血換來你們那醜惡嘴臉的嘲笑,難道你們就不知道羞恥嗎?”他大聲地質問著周圍的觀眾,換來的隻是噓聲。狂風依舊呼嘯,卷著漫天的黃沙像是在無聲地質問著這世界扭曲的價值觀。
他向觀眾席大罵了幾聲,但似乎沒有人願意買他的賬。
是的,氣氛已經開始劍拔弩張。角鬥士們已經虎視眈眈,人群中,有人舉起大刀向著他的方向衝鋒。
敵人漸漸逼近了,他無奈地搖了搖頭,那一刻他明白了,的確沒有人會理解他的價值觀,因為這裏是諾克薩斯,弱者不需要被可憐。
刀鋒襲過,戰士側身躲開。
鋒芒劃過,角鬥士翻身倒地。
他利索地拔出了陷入肉體的長矛,槍杆上的血液與黃沙混到了一起,如那成熟的麥芒一般,泛黃而尖銳。
“我不叫維斯塞羅,我叫趙信!”他高舉了手中的長矛,向著天空呼喊。
風,漸漸小了。
觀眾席內,所有人都麵麵相覷,隨後歡呼聲如驚人的浪潮,甚至蓋過了風聲。
“如果你們真的那麼喜歡血腥的話,就上戰場去看個夠吧!諾克薩斯的前線需要你們!”他再次大罵,但他的聲音在浪潮聲中無異於螳臂擋車,他隻好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風停了,但不安的感覺充斥他的內心。
“是!是這種感覺,鷹月。。。”他內心咆哮著。
一支箭矢飛進了場內,射進了一名角鬥士的胸膛。
那名角鬥士吃驚地望著胸前的箭矢,還等不及叫喊,便已倒地。
趙信看向了高台。
諾克薩斯的最高行政執行官馬克利·鷹月出現了。
他的身後,還跟著一些隨從。
“聽說我們的戰神不打了,你們願意嗎?”鷹月開口說,他得到了觀眾們一致的回應,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
他滿意地笑了笑。
趙信明白,鷹月是出來圓場的。
這些諾克薩斯所謂的權貴對自己的行為感到了不舒服,得罪了他們,苦頭隻會更多,這是諾邦政界人物一貫的作風。
一場惡戰是不可避免了。
“你們的鮮血應該灑在保衛國家的戰場上而不是這裏!”他試圖弘揚他的價值觀,可這聲音在看客們的浪潮中,顯得微不足道。
“戰神被稱作是戰神,你們覺得戰神有理由不戰鬥嗎?”鷹月的語氣中充滿了怒氣,神情也開始變得駭人。
“倘若有人再在競技場內以消極態度對待競技,等待他的。。。就隻有箭矢!”鷹月指了指右手上的弓箭,他十分清楚,今天發生的事情要是處理不好,角鬥場的負責權恐怕隻能交給其他領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