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皇想起昨
i種種,忍不住淚如雨下,若非她對血君步步緊逼,以親情過分的束縛血君,血君哪會變成今
i這般模樣?
迦藍葉又道:“要想愛的長久,就要學會時緊時鬆,隻要風箏不斷線,愛就一直存在,你們之間的聯係,也會一直存在,女施主,細水長流,母愛並非圖一時之快,而是要愛的深長,適當放鬆你手中的線,你會看到一個全新的血君,血君也能看到一片嶄新的天地。”
母皇心中頓悟,朝迦藍葉拜倒下去,道:“多謝大師指點,吾兒若是得救,妾身必定改過自新。”
迦藍葉扶起母皇,道:“善哉,女施主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話音方落,忽聽一聲呻吟,血君悠悠醒轉,緩緩睜開眼來。
母皇喜極而泣,道:“血兒,血兒,你終於醒了!”血君怔怔看著母皇,道:“母後……您……您哭了,誰惹您不快了?”
母皇淚中帶笑,道:“沒……沒有,沒人招惹母後,母後隻是高興,血兒你沒事,母後很開心!”血君微微一笑,伸手替母皇擦幹眼淚,轉頭看向迦藍葉,道:“聖僧,多謝你助我祛除魔氣,在下感激不盡。”
“阿彌陀佛。”迦藍葉道:“舉手之勞,施主不必掛齒。”
血君勉力坐起身來,雙眼凝視母皇,道:“母後,咱們離開藍國,回您的故鄉去吧,那墓影會……咱們別管了。”母皇點了點頭,道:“好,母後答應你,咱們回怨靈沼澤。”
話音未落,忽聽一個沙啞聲音道:“想走,可沒那麼容易!”眾人皆是吃了一驚,紛紛轉頭看向天上的三名黑衣人。
但見半空之中,三名黑衣人負手而立,皆是身披黑袍,頭戴黑sè鬥篷,臉上戴著黑sè麵具,全身都包裹在黑巾黑袍之中,隻露出一雙jing光灼灼的眼睛。
蕭藍玉見得三人,不由臉sè微變,猛地拉住一旁的肖樂,阻止肖樂衝出遮影鬥篷。
原來三名黑衣人中,有兩人各自抓著一個昏迷的人質,正是丹九酒和施小恬。
肖樂和蕭藍玉趕到時,便不見丹九酒和施小恬,還以為是丹九酒帶著施小恬藏了起來,畢竟丹九酒是神醫,找個地方隱蔽起來醫治討伐隊的傷員,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誰想竟是被這三個黑衣人給抓住了。
其實肖樂和蕭藍玉的猜想並沒有錯,討伐隊遭遇半妖的陷阱,有涯境以下的弟子傷亡慘重,死者的屍體要處理,傷員需要醫治,這些事情都堆到丹九酒身上,忙的丹九酒滿頭大汗,施小恬跟丹九酒學了幾年醫術,連丹九酒都認可她略通醫理,施小恬自然要幫著丹九酒救治傷員。
丹九酒和施小恬一心救治傷員,忽然衝出來三個黑衣人,二話不說,便將丹九酒和施小恬抓走,以丹九酒一身修為,竟然半點反抗之力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