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一副猛虎下山之勢向白衣男撲去,手中突然出現一塊青石大磚,仔細一看愕然是雜役大院地上的青石板也不知林夏是何時將它撬起來的,林夏揮舞著青石板瞬間就將白衣男身前還未凝聚成型的火氣擊散,一記鐵山靠將白衣男撞出三丈多遠。
“沒人告訴過你,當離敵人距離過近的時候不要釋放像火炎術這種需要釋放時間的法術麼?”林夏嘲笑道
白衣男一口鮮血吐出,怨恨的看著林夏說道:“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我倒是小瞧你了。”
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張神力符,神力符在玄天門中可是稀有品,平日裏門派最多隻會給外門弟子發放一些蠻力符之類的低等靈符,像神力符這類的中等靈符門派隻給內門弟子發放。這張符還是他從一個內門弟子那裏換來的。這是為了幫李奎倒是虧大了。
施展了神力符之後白衣男力量暴增。他的想法倒是很簡單,他會的法術大多都需要釋放時間,要是再被眼前再被林夏打斷一次,別說內傷了,光是靈力反噬就夠他喝一壺的。既然不能以法術取勝就幹脆用肉身碾壓,這小子最多不過煉體十層,大家最多都隻有百牛之力。現在經過靈符增幅自己已經擁有超過煉體十層兩倍以上的力量。
林夏見白衣男居然使用神力符要跟他近身作戰,輕視一笑。看來玄天門的外門弟子確實不善爭鬥,林夏當年以在床上癱瘓一個月的代價從老頭子那裏學會了一句話,隻有蠢貨才會以鄙之短攻敵所長。白衣男的最優選擇應該是使用神行符跟自己拉開距離使用法術攻擊,就不會像現在這般用了中品靈符反倒給了林夏機會。
白衣男哪能想到那麼多,平日裏對戰大多以法術為主。修士嘛,不是都應該禦劍橫行,斬敵首級於千裏之外,誰會像西荒野蠻人一般近身肉搏。在他的心裏,煉體十層自己隨便用個火炎術隨便搞搞他就應該抵擋不住,落荒而逃。
“哈!”白衣男一聲暴喝,向林夏撲去,一擊最普通的直步衝拳竟打出音暴之聲。拳風吹中林夏臉龐都隱隱作痛,神力符的力量幅增可見一斑。可是林夏不慌不忙身體微微後仰躲過,剛剛好這躲過這一拳。正所謂差之毫厘失之千裏,林夏俯身一記朝天蹬正中白衣男的下巴。
下巴是人體最脆弱的部位之一,當然除了男性某些柔軟的海綿體之外也是最容易擊倒對手的位置之一。修士當然也不例外,白衣男連慘叫都沒來的急發出,就兩腿一蹬暈了過去。
“知道為什麼,神力符雖然對力量有巨大的增幅,在修士當中卻少有人用麼。”林夏擺了個自認為很帥的姿勢笑道:“正是恰恰因為神力符的力量增幅巨大,反而容易造成使用者身體的不協調。擁有力量的增幅卻沒有與之匹配的抗擊打能力,身體的不協調就成了近身爭鬥中就是最致命的破綻”
“火炎!”正在林夏嘚瑟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大喝。林夏甚至來不及急轉身,就感覺到身後有一陣灼熱逼迫而來。無奈之下林夏隻得抱頭一個驢打滾,希望躲過襲來的火球。
可惜幻想是美麗的,現實是骨感的。林夏還未來的急滾出火球的範圍,就聽見一聲:“千鈞”
頓時林夏覺得渾身猶如壓了一座大山一般渾身動彈不得,林夏這時候大概想大喊一聲:勞資又不是孫猴子,區區一座五行大山就想壓住我?當然如果他還有喊的出來的話。
“師弟,我也教你一個道理吧,永遠不要把你的後背對著你的對手。”那偷襲林夏的外門弟子看著被千鈞咒鎮壓之後又被火炎術烤成八分熟的林夏笑道:“我承認在煉體期的弟子中,你是我見過最強的修士。如果剛剛是我先出手的話可能我也會像他一樣躺在地上。”
“我倒是沒想到,師兄居然這麼無恥。堂堂一個煉氣三層的弟子還要偷襲我一個煉體期的”林夏躺在地上歪著嘴不屑道
“兵不厭詐!我秦飛並非浪得虛名,靠這招連煉氣十層的弟子都打敗過不少次,今天用這個來對付你,也夠你得意的了。”秦飛居高臨下的看著林夏無不得意的說道:“現在,師弟你準備怎麼辦呢?”
“你們還敢殺了我不成?”
“殺了你倒是不敢,不過讓你在床上躺上幾個月還是可以的。”秦飛陰笑道:“不如師弟現在跪地求饒磕幾個響頭,我們就能免了你這頓打。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我跟你拚了。”沒想到林夏還未開口,一直站在一旁的陳誌居然兩眼通紅大喝一聲衝向秦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