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殺人。”一男孩看著眼前兩個持刀漢子質問道。
看著不知從哪了跑出一個小家夥,梁山神情有點愕然。
“當馬賊十多年來,第一次有人敢當著血淋淋的案發現場質問著剛殺了人的馬賊。不知是無知還是白癡。”
想到這,梁山揚揚手中的闊刀神色猙獰道:“小家夥你我也要殺!”
隻見梁山手中的闊刀快速橫劈,卻在男孩的脖頸處停了下來,同時男孩脖頸上,冒出絲絲鮮血。
“你不怕死嗎?小家夥!”梁山奇道。
“為什麼要殺我。”小孩蹙眉,似是未發覺脖頸上冒出來的鮮血,臉上滿是疑惑。
“原來是白癡!”梁山恍然,同時闊刀離開小孩的脖頸。
“大哥,殺了這小家夥咱們走把,若是官兵來了就不好辦了。”這時,梁山旁邊那男子突聲道。
“弟兄們,咱們回寨喝酒去!”梁山高呼道。
同時丟下一句話扭頭就走。“狗二,這小白癡交給你了!”
看著並不理睬自己的兩人,同時還要殺自己,伏聰有些急道:“為什麼要殺我。”
“小白癡,投胎去吧!”語落,二狗的闊刀已劈向伏聰。
眨眼間,伏聰的那小腦袋飛向高空,鮮血狂噴半尺來高。
看著自己的傑作二狗陰惻惻的往地上吐了一口水。“哼,小白癡!”
在二狗吐口水的同時那高空處的小腦袋眼珠轉動似是知道了什麼瞪大著雙眼嘴巴大喊著:“啊,好痛啊,我要死了,你為什麼要殺我。”
這一幕剛好被二狗以及以梁山為首的一夥馬賊看到,紛紛大呼:“鬼啊,跑啊!”
馬賊走了,留下滿地死屍,而伏聰與身體分離的腦袋也掉在地上。
一陣微風吹過,血腥彌漫空中。
突兀,白光一閃而過,倘若梁山仍在此便會發現,他口中的白癡已然消失,似未曾出現過。
“咦,我沒死?”伏聰睜大著雙眼,同時回憶著所經之事,伏聰滿臉的驚奇之色。
看著有些昏暗的地方,伏聰準備起來看看自己是在哪裏。
下一刻,一個帶著驚慌柔弱的聲音傳人伏聰耳中。“你是誰,你想幹什麼,不要過來!”
一蕩漾的聲音接踵而來:“嘿嘿,簫家二小姐,你說我想幹什麼。”
“對啊,你想幹什麼。”聽聞此言伏聰也奇道。
這時屋內二人同時看向聲音來源,發覺是一弱冠少年。同時心道:“怎有一少年在此。”
黃梁卻是神色一驚:“這小子如何進來的,待我試試他。”
“小子,接我一拳!”
與此同時一種另伏聰感到難以呼吸的氣勢迎麵而來,緊接著伏聰就感到身體似是少了些什麼,往下一看,伏聰才知道原來胸口處竟已開了碗口大的洞,洞中空空如也。
見此,伏聰大呼:“啊!好痛啊!我又要死了,要死了!”聲音震天動地。
“撲通一聲。”
卻是簫二小姐已然暈了過去。
看著不堪一擊的伏聰黃梁不屑一哼:“穿心拳,心都沒了還想活?”
其實黃梁也有些意外,畢竟這小孩無聲無息的出現在這裏便想當然的認為身手不賴。
大呼後的伏聰心情很是低落,當發覺自己還能在心裏想著走兩步的時候,伏聰心中便在呐喊著:“走兩步,走兩步,我要走兩步...”
“算了,被這小子打攪了興致,今日便放過這簫二小姐。”看著已暈過去的簫二小姐,黃梁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