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琉璃殿越發失了神誌的雙眼，君如楓立馬求饒道：“公子，是小的該死，小的隻是胡言亂語，公子千萬當不得真！”
“不能如你所願了，本公子就是當真了。既然你這麼想要跟本公子生兒子，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
話音未落，人就又吻了上去，手上亦是同一時間，順著她的衣襟探入裏麵。指尖觸碰到柔軟的肌膚之後，更是令到他興致大起。
君如楓一個“激靈”，身體便僵硬不已，似乎連反抗都忘了。
隻是如墨的眸子裏，豆大的淚珠一滴滴滑落。
吻得忘我的琉璃殿臉上不經意也感受到那一絲絲冰涼，這才抬眼看向對方。隻見著君如楓一臉冷漠，似心如死灰。
眼睛一陣刺痛，便停了手下的動作，隻溫柔無比的吻上那紅潤的唇瓣，像是在極力安慰。
片刻，他放開了她，又將她重新摟入懷中，近乎呢喃的聲音自口中響起：“對不起，是我太衝動了……”
感受到頭頂傳來的觸感，心下才一陣踏實。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明明口中說著想要跟琉璃殿生一個紫眸的兒子，但真要同琉璃殿那個，她又實在放不開來。
對上剛才的琉璃殿，內心深處更是恐懼不已。
她像是在怕琉璃殿，但又像是懼怕一些其它說不清道不明的。
許久，君如楓近乎沙啞的聲音才響起：“琉璃殿，我昨天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兒？我有些記不起來了！”
不錯，她的腦子依舊有些暈乎，對於昨天之事，更是忘卻得差不多了，甚至比醉酒斷片還要遺忘得幹淨。
可就算想不起來，直覺告訴她，昨天肯定是發生了一些什麼？
於是乎，琉璃殿便將昨日她在馬車上麵突然胡言亂語，再到千鴛的診斷等一一說來。就算沒有詳述她胡言亂語了些什麼，但也都大致描述了一下她那些無厘頭的話。
君如楓一張小臉早就驚訝得近乎扭曲。這怎麼看怎麼像是港劇裏那些磕了藥的不良青年。
事發之前，她確定自己沒有吃過什麼異常的東西。所有的飲食都是她同琉璃殿一同分享的，要真是食物出了問題，那不可能就她一人中招。
除了正常飲食之外，她又確實沒再吃過其它東西。
再說了，那裏是無殤的地盤，她也想不出有誰會對她一個小丫鬟動手腳。
為了弄清個中緣由，君如楓幾乎把近兩天所有經曆的事情都一一回想了一遍。眼看著就要铩羽而歸，腦子裏突地靈光一閃。
原來是那東西在作祟！這也難怪了！
紅緋霓早就提醒過她，說“九曲河山圖”是邪祟之物。得之，輕則走火入魔，重則小命兒嗚呼。
以前得到它的人，要麼離奇死亡，要麼瘋瘋癲癲。
一開始，她還以為紅緋霓不過是在危言聳聽，如今看來，卻也不是無中生有。
當然，受過高等教育的她，可不真會將這事兒斷定為鬼神作祟。在她看來，不過是人為因素。
她之所以會變得“瘋言瘋語”，想來就與昨天那一陣異香有關。
如果她沒猜錯，那作畫的顏料之中，定然摻和了一些個能致幻的藥物。這也能解釋為何一些人在得到畫之後會變得瘋瘋癲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