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吳三少的辦公室裏找出來的毒/藥怎麼解釋?還有,錢大少的死因是溺水窒息而亡,脖子上還有勒痕,而且錢大少死亡是在晚上九點多,而晚上八點多江二少就已經去了酒吧,十點多再次出現在酒吧,如果凶手真是江二少,來回的時間上加上打鬥爭執,時間上太勉強,說不通。再說,假設江二少真是凶手的話,吳雨深就是幫凶,導演又說過幫凶身份已經轉化,那麼吳雨深在之前做的就應該是幫我隱藏證據,而不是拿出我負責的項目的問題賬本!”江旭見偵探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他,立刻反駁,“我反而覺得是季四少殺了人然後栽贓嫁禍給江二少,而且為了混淆大家的視線,他還把殺害錢老板夫婦的毒/藥特意放到吳三少的辦公室。”
聽了江旭的分析,季嶼望向江旭的目光驚奇而意外:“你為什麼會懷疑我?”
“直覺。”江旭裝逼的說,見其餘人都用一種看熱鬧的眼神看自己,才不徐不緩的說:“因為不管是公司的繼承權,還是大筆保險賠償金,我們的嫌疑都差不多,而且在三兄弟中,季四少一直對錢大少懷有嫉妒,這次項目的比試季四少的成績和錢大少根本沒法比,一氣之下殺人,我覺得不難理解。”
“你都懷疑我了,我不懷疑你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還發著低燒的季嶼兩頰泛上紅暈,神情一如既往的淡定,“就像林哥說的,嫌疑最大的人裏,除開我自己,還有江二少和黎大叔,我的傾向和林哥一樣。酒吧我沒有去,但是你們去酒吧的時候,我又轉了一遍別墅,然後在江二少的電腦裏,找出來了毒/品的網購交易記錄,而同時,記錄在吳三少電腦裏也有一份,也就是說,江二少和吳三少分別都買了毒/品,那麼,我先前找到的吳三少辦公室裏的毒品,就存在疑點了。錢老板夫婦死亡時間是傍晚快六點左右,也就是錢老板剛剛下班到家的時候,根據現場那些目擊者的供述,這個時間季四少仍然在辦公室裏辦公,吳三少則在項目工地上,隻有江二少是和錢老板一起下班回家,而含毒的咖啡是臨時現煮的,一個不在家的人,下毒的機會和在家的人差太多了。
另外,關於你說的酒吧來回的時間問題,雖然時間很緊迫,但是如果錢大少和凶手的打鬥是在之前呢?如果僅僅是去拿走勒住錢大少的繩子,確認錢大少是否死亡的話,騎摩托車抄這條近路走,也不是不可能。”說著,季嶼在地圖上用紅筆畫出一條路線,雖然他今天呆在別墅裏沒出去,可並不代表他什麼都沒做。
“我同意季嶼。”陸見淡淡附和道。
“我認為黎大叔的可能性還是有一些的,但是還沒決定到底要投給誰。”
……
“那麼,我們各自單獨投票吧。”各自說過自己的猜測以後,林方嶽拿起投票的小球,走向投票的房間,裏麵擺著一字排開的一排不透明的盒子。盒子上分別標上了不同的名字貼上了相應的照片,把小球扔到寫有名字的哪個盒子裏,就意味著那個人獲得了一票。
房門一關,畫麵忽然一暗,節目進入了廣告時間。
錄製完成以後,節目組把剪輯好的成品發給每個參與人,以免最後出來的成品出現什麼不必要的問題。
作為陸見和季嶼兩個人的把關人,宋策收到節目組發來的樣片看完以後,想了又想,沒忍住拉住了去冰箱端甜品的陸見,“陸見,節目裏你和季嶼是怎麼回事?你沒覺得你和季嶼相處的距離有點太過曖昧了麼?”他簡直不敢想象這段樣片直接播出去的後果。
“你和季嶼之間,是不是真的有點什麼?”他可還記得,季嶼說過自己是個彎的,不會是季嶼這個毛頭小子真在他眼皮子底下把陸見掰彎了吧?“你們不會真的在一起了吧?我告訴你,你們可別給我亂來!”宋策覺得自己這個經紀人再做一段時間可以折壽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