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第一次去旅館,男人弄了半天也起不來,就要求我翻過身來,他說他從後邊來。第一次就要求我做姿式,想了想,還真是難為情,不過,我還是做了,他仍沒做成功。看得出來,他想讓我去撫慰那東西,我才不會那樣做呢,就是和張國飛一起做那事時,我一共也才做了三回。第一次與這男人做,我不會這樣的。這男人又上我上來,我上來了,水多的差點把他淹死,他仍是進得難出得易,一不注意就出來了,男人到了五十開外,還真是眼大肚皮小了。我真不明白這樣的男人是真不行,還是假不行,也許平時行的,隻是女人太多了,虧空了,在我麵前不行了。也許,真的老了,不行了,看那一雙手,就不是一個腦力勞動者,販賣鋼筋,當然不能當甩手掌櫃,上貨下貨的,總是要出體力。有時,男人也硬氣過,忙了晚上,忙早晨,尤其早晨,哎呀,那嘴裏的氣味不能聞,要不是因為久旱逢陰雨,我才不會讓他那樣作踐我呢。”
盡管所去飯店不是多好,也沒有包間,所點菜品也很平常,但劉麗鳳還得覺得比較溫馨,看著男人點了菜,雙從所挎小包裏拿出半瓶白酒,一拉罐飲料時,劉麗鳳又覺得這男人太會過日子。是會過日子,注意節省,還是真的沒錢呢?劉麗鳳有些不明白。總覺得,如果是張國飛談對象,一定不會像眼前這個男人這樣的作派,一定會找一家比較不錯的飯店,點的菜也一定比較上檔次,不會像這個男人,總給人一種不大氣,又假裝大氣的忸怩樣來。
記得元旦期間,嘉紅放假回她爸那裏,她爸請她吃飯,又邀了她老姑一家,三爺(張國藩)一家,一大桌人,那菜點的,那個氣氛,聽嘉紅說來,比眼前的男人大氣多了。又聽嘉紅說,她爸年後就結婚了,張國飛要結婚了,劉麗鳳將信將疑,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自己的終身大事,也該加緊了,若能結在張國飛前頭,肯定是對張國飛的一個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