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田聽到這裏,恨欲狂,雙眼通紅,雙手緊握在一起,手關節因為太過用力,捏得咯嘣作響。
沒想到自己居然與東玄帝國一脈有這麼深的仇怨,自己以前為什麼一直不能修行,原來是因為他下的毒手啊,他不僅毀了自己的母親,也毀了當初的自己,如果不是因為龍珠,也許自己也就……
想到這裏,孟田不由得寒而顫。之後生出的是絲絲恐懼,但隨即,孟田的情緒、意誌便沉凝、堅定了下來。
“爺爺,舅舅,這筆壞人根骨,決人生死的債我要一一討回。”孟田昂著小小的頭顱,語氣沉凝,不似一般孩子的說道。
“孩子,夏玄浩十年便已是武宗境巔峰高手了,現在麼,也許我也要仰其背影,也許說不定經過十年前那一場大變,他早已破入那個傳說中的境界,武中聖者,成為大陸每個武者都要仰望的存在了。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啊。”雲蒙想著已十年未見的東玄帝子,整個東玄皇族最霸道的武道修行者,不禁感慨時間的易逝,與光陰的短促。
“如果可能的話,舅舅哪想不隨時上帝都滅了那個混蛋,可帝都高手如雲,不說那位一直不知深淺的東玄帝君一直高坐於帝座之上。就是整個帝都,皇宮那高大的院牆之內,也不知藏有多少隱世的、份屬於皇家的暗衛高手。”
孟田似乎便沒有被雲蒙口中那說的帝都高手所嚇住,他眼睛都沒眨,用堅定的眼神直視著雲蒙與孟老爺子。
說道:“凡與吾孟家有血仇的,就是天又如何,也要破開蒼穹,把它拽下來;就是因此與整個東玄帝國為敵又如何,在這世上,也許,我連見到我父親大人與母親大人的機會都很渺茫,為此,那此曾傷害於他們的人不該付出點什麼嗎。我父不弱於人,況吾乎!”
老爺子見自己的孫兒有如此誌氣,沒有說什麼,欣慰的點了點頭,眼中有點點老淚閃爍。
雲蒙繼續說道:“你母親雖遭一擊,但幸貼身穿有金絲暗甲,雖身受重傷,但氣息猶存。你父親見此大變,狂怒,也不顧在場的東玄來使,攜萬均巨力,直擊夏玄浩而來。也許是你父親覺察到你母親擋那一擊存必死心誌,也許是你父親疏忽之下以為你母親已死。你父親狂性大變,竟生出與來時截然兩樣的魔性來。戰魔戰魔,那時的你父親才堪稱一個魔,無法無天,無分怨恨生死,眼前的一切,見之皆殺殺殺,唯殺而已。也許,他認為之世除你母樣之外,其餘人皆該死。那一戰,整個宴席場所被崩塌,地裂三尺。場中你的父親,眼若魔瞳,黑發披肩,渾生散發著一種攝人的黑芒,仿佛要擇人而噬。其中作為首謀的東玄帝子夏玄浩不過承受了三擊,就胸骨塌陷,受了重傷,而宴會中的諸人,不乏各世家大族的人傑,傳人,當然,也有各族的宿老,名遺。他們也成了孟成攻擊的對象,也許,這時的你父親就像你爺爺所說的黑金玄骨修習仙經之後受劫魔所惑,詛咒所困,整個人仿佛陷入了一種魔境之中一樣。各大家族死傷不少,宿老傳人在那一場血屠之中死傷大半。這是一場災難,一場似天崩的災難。就連我雲家也在那一場劫難之中死了兩位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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