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著身子的燕雯雯騎在天逆的身上,雙手使勁的撕扯著天逆的衣服,那股狠勁讓人不寒而栗。可是天逆身穿的是什麼?素衣!怎麼可能被燕雯雯三下兩下給撕扯開來呢?天逆閉著眼,手也不知該往哪裏放,更不能去推燕雯雯了。天逆那個糾結,那個無奈,就別說了。天逆著急啊,丫的,這該怎麼辦?就這樣被壓著,逃不了啊!可也不能釋放護體真元啊,萬一再給她震出個三長兩短來,可怎麼辦啊!現在的天逆就如同一隻被禽住的猛虎,再厲害,你也逃不了,乖乖被宰吧!認命吧!天逆有好幾次都想。就這樣從了吧!免得受苦,但理智還是戰勝了邪念。可這個樣子天逆也受不了啊!放在你身上你受得了嗎?再這樣下去也不行,天逆靜等理智,快速的想對策。“不如將計就計吧!”天逆計上心來。雙手把燕雯雯的手抓住,往懷裏一拉,這一抓讓燕雯雯一愣,便被天逆抓進了懷裏,然後天逆順勢一翻,便將燕雯雯壓在了身下,雖然隔著衣服,險些把持不住。燕雯雯被天逆壓在身下才反應過來,臉紅了起來,便向天逆親去。一張香唇吻上天逆的唇,天逆一愣,騰的一下跳起來,足足跳了一丈有餘,拍著胸脯說:“我的媽呀!hot不住了,沒天理了,我閃!”身子還在半空,便運轉真元,逍遙決第二式逍遙影瞬間發功,溜之大吉了。半空中的幻影也慢慢化作碎片消散,燕雯雯從地上爬起來,狠狠地踩了踩地,說道:“哼,我就不信了,我就不能強上了你,你給我等著。”然後從幻空戒拿出一套衣服換上。房間已經住不得人了,叫人重新修一下,又新添置了一些家具,便等著天逆回來。但她的腦子裏全是天逆的影子,以及她要強上天逆時的情景,揮之不去。眼看著天色已黑,天逆可能要回來了,經過一天的冷靜,燕雯雯也想開了。但是那股倔勁依然還在,那就是一定要強上一次天逆,出出氣,討回個公道,一個公平?她一個人靜靜的坐著,一點氣息也沒泄露出來。這是一個出於殺手的警覺。隨時隨地的隱藏氣息。屋裏沒有點燈,其實對於她們這些強者來說,晚上已經與白天無異了,點不點燈那是看心情的,但平常還是要點燈的。天逆一個人在外麵晃了一整天,估摸著燕雯雯已經走了,該回去了,心裏想著等到以後找個機會去澄清這件事,還自己一個公道,一個清白。卻不知道他已經毀了一個女孩的清白,雖然最後那層窗戶紙沒有捅破,但是於情於理,也是沒得說了。天逆所說的那個清白是很難討回來的。天逆回到客棧,向自己屋裏走去,推開門也沒仔細瞅,轉身關上門。忽然一陣香風襲來,一具柔弱的軀體貼了上來,兩條手臂如鐵索一般緊緊抱住天逆的腰,生怕他再逃了。天逆的心一下子涼了,但身體卻熱了,被這樣一個尤物抱住沒點反應那不是男人,要麼就是有病,沒出息。天逆的心裏一邊不住的那好:“從了她吧,從了她也沒啥壞處,反正他是自願的,並非你強上的。”另一邊大喊道:“不行!絕對不行,你要真從了她,你的清白就沒有了,你就必須頂起qj的帽子。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忍了!”天逆扳了扳燕雯雯得手,硬是扳不動。隻聽燕雯雯在身後柔聲到:“相公,你是不是不要人家了?”天逆腦袋嗡的一下混亂了,這也太那啥了吧?燕雯雯把他轉了過來,但依然緊緊的抓著他,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絕對不會讓他再逃了。鑽進了他的懷裏,天逆的雙手也不知該往哪放,一直懸在半空,天逆有些尷尬的說到:“那個,雯雯啊,我想去撒泡尿行不?”雯雯也小聲道:“我也有點那啥,咱們一起去吧。”心裏卻想:哼哼,想借尿遁逃走,門也沒有。天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不是,那個,你在我身邊,那個,我尿不出來啊!”我汗啊,尿遁不行了,該怎麼辦?快想辦法啊,蒼天啊,大地啊,滿天神佛啊,快來救救我啊!“那就別尿了唄!”燕雯雯把天逆抱了起來,向床走去。丫的,看你這回不從了我,硬的不行咱來軟的,我就不信你軟硬不吃。天逆在等一個機會,隻要他一鬆手,天逆就有一千種方法逃走。燕雯雯把天逆往上一扔,天逆還沒挨著床便化作殘影閃了。剛走到門口,雙手打開門,隻需要一步就逍遙自由了,但天逆還是停了下來。燕雯雯大喊道:“武天逆,你還是不是男人?”要是平常天逆肯定會說不信咱試試,可今天這情況天逆隻能老老實實的回答一句:“是!”燕雯雯接著說到:“那就從了我吧,我會好好待你的。”說罷縱身向天逆撲去。“我勒個去,沒天理了,我閃!”天逆又一次逃脫了。燕雯雯抱住一個殘影,也化作碎片消散了。燕雯雯大罵特罵了一頓,才平下了心,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越想越覺得委屈,便起身走了。晚上天逆偷偷摸摸的潛了回來,用神識來來回回探查了好幾遍才放下心來,終於走了,直到此時天逆仍然想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糾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