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不了了,投降吧,或許我會給你留個全屍。”一個全身黑衣的蒙麵人說道。

黑衣人的對麵站著一個青年男子,看起來不大,二十出頭的樣子,可仔細看這青年的眼睛,眼神裏透露出來的卻是不符合年齡的滄桑,好似經曆過無數風雨的樣子。

“何必咄咄逼人呢?我已經厭倦了這樣的生活,隻是想當一個平凡的人,過正常人的生活,當年雖然他下令收留了我,可這些年來我幫組織做的事兒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對我的恩情,我已經不在欠他什麼,隻想離開。”青年男子說完歎了一口氣,眼神飄渺不定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些什麼。

黑衣人揮了揮手中的匕首,對著青年男子說:“哈哈……,你以為想從組織離去是那麼的容易嗎?還記得零號嗎,他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青年一聽,頓時覺得心底一震,似乎有種不妙的感覺充赤著心間。

“你說什麼,不是說零號已經脫離了組織了嗎,你什麼意思,給我說清楚。”青年男子急切的問著黑衣人,想知道零號的消息。

黑衣人大笑道:“白羊座,你太年輕了,你在組織這些年應該聽說了不少離開組織的人吧,可是那些離開的人誰見過呢,哈哈……那一群白癡全部都被王派下的人丟到海裏去喂魚了,這包括你那死鬼師傅零號”。

“啊!!!!我要殺了你們這群混蛋,”,青年男子聽到他師傅被殺害了的消息,他的內心如喪考妣,悲痛萬分,大聲怒喊道。

說完青年男子年便屈身撿起了之前打鬥時,被打落掉在地上的匕首,青年男子看了一眼黑衣人,就向他衝了過去。

青年男子和黑衣人迅速纏鬥在一起,當黑衣人挾風雷之勢撲向青年的時候,他手持匕首並未退縮躲閃,就在森冷的匕首尖即將刺中他胸膛的那一刹那,青年男子突然身體一扭,避開了黑衣人的刀尖。

然後反身一個背刺,匕首狠狠地刺向黑衣人的頸部,說時遲那時快,黑衣人動作也不慢,匕首向上一提,擋住了青年男子的刀尖。

“嘿嘿嘿……小子,來呀,繼續呀,看老子不把你四肢卸下來!”黑衣人看著悲痛萬分的青年男子挑釁地說道。

青年雙眼寒冷的盯著黑衣人,恨恨地說:“哼!你也不要太得意,遲早有一天我會把你們這群渾蛋送進地獄去向零號磕頭謝罪的”。話剛說完青年又朝黑衣人猛地衝了過去。

“小子,不識好歹,今天我一定會把你的的頭顱拿去獻給王的!”,黑衣人也不甘示弱地衝向青年,隻見一把匕首在黑衣人手中快速的上下翻飛,一進一退,仿佛就像是一隻蝴蝶在他手上飛舞著。

黑衣人腰一弓,匕首順勢刺向少年的腰間,青年躲閃不及,腰間被劃出一道口子,鮮紅的血液流出頓時打濕了衣衫,黑衣人手臂一抬,刀尖又向著青年的頸部劃去,青年男子身子一彎,躲過了黑衣人的刀尖,同時右腳一踢,剛好踢到了黑衣人的手腕,隻聽哢的一聲,黑衣人應聲而退,原來青年一腳把黑衣人的手腕給踢斷了。

“啊,你個HD,我要你死無全屍,混蛋,我的手,啊……”黑衣人捂著自己的斷手,一股鑽心的疼痛讓黑衣人臉部都扭曲了。

“哼!來啊!過來啊!看誰先死。”青年男子說道,說完又向著黑衣人衝了過去。

劇烈的疼痛讓黑衣人頭上冒出了汗,黑衣人用一根布條把手給固定了一下,換了一隻手拿著匕首也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