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隻道白麵書生耍著他二人玩,便跳過去,正要拿白麵書生開刀,卻不曾想,白麵書生此時癡癡地看著酒樓斜對角外的回廊,口裏喃喃道:“粉薄紅輕掩斂羞,花中占斷得風liu。軟非因醉都無力,凝不成歌亦自愁。”
那二人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隻見著一個大腳女子快步疾走的背影,身段雖有幾分曼妙,但到底是大足,上不得台麵。
名城搖醒他,“環哥兒,你不會是太久沒碰女人,人也得了妄想症吧?那女子不過平常貨色,哪裏當得起‘美女’二字?”
原來那白麵書生人喚環哥兒!
環哥兒不服氣的道,“名城兄,真是美人!我見著她拿一隻雪白的梨花俏生生的站在那裏,她穿著儒白色的寬大袍子,嘴角微微含笑,那模樣兒,真是梨花仙子轉世也不過如此!”
名城白他一眼,眼珠一轉,忽的來了主意,他抓住正在唱小曲的,包間裏長得最為俊俏的粉頭,笑嘻嘻地道,“比起她如何?”
名城看也不看那粉頭,一臉沉醉的道,“自然是沒法比的,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一個淡雅清新,麗質天成,一個天生俗物,濃妝豔抹,實在是沒了趣味!”
他這一說,那粉頭“哇”的一聲大哭著衝開包間的門往外跑。
名城此時聽他那樣一說,心裏暗道,“這環哥兒平時最是迷戀香蘭,此時卻看也不看香蘭,還把香蘭氣跑了,難道他真見著了美人?”,他那樣一想,倒是真有些相信環哥兒見著了美人。
隻是,這環哥兒如此誇獎的美人,卻不知到底如何個美法?
想到心癢處,名城正要細問,他們包間的房門,卻忽然的響起來。
名城皺粥眉,有些惱怒的向他身後的書童使眼色,那書童會意,大聲怒罵道,“那個不長眼的家夥?沒見著幾位少爺正在吟詩作對,交流學問嗎?怎的這般沒得眼色,這時來打攪?”,他罵罵咧咧的去打開包間的房門。
房門一打開,他見著外麵站著的人,卻愣了愣,門外站著的年輕公子卻不理他,隻笑聲朗朗的推門進去,對裏麵的幾人道,“諸位仁兄,小弟這廂有禮了!”
名城眼睛一抬,便別過他處去,看也不看這人一眼。
環哥兒不鹹不淡的道,“真是說菩薩,菩薩就到!汪兄,聽說你在海外被人揍得鼻青臉腫,不在家裏好生歇息著,怎的跑到酒樓來?”
他這一說,姓汪的公子臉色陰晴不定的變了變,接著,又若無其事的笑了笑道,“我在海外尋了些許有趣的物件,不知環哥兒可有興趣瞧瞧?”
環哥兒聽他那樣一說,臉色立即有些意東。
名城白他一眼,不鹹不淡的道,“環哥兒出生尊貴,什麼樣的珍惜物件沒見過?至於汪兄的小玩意,自己拿回家把玩罷,沒得侮了環哥兒的眼,被人知道了,還累及環哥兒的名聲。”
那年長些的書生見這狀況,慌忙打圓場道,“名城兄還是這麼風趣,汪兄,來來,這裏坐,你出海沒忘記環哥兒,卻也不能忘記我等哦!”
汪公子借機下台道,“名城兄和王兄的禮物怎能少?”,他說這話,便在年長的,姓王的書生和環哥兒隻見坐下。
那王姓書生見氣氛依然有些尷尬,便道,“汪兄,我們剛才在談論美人呢,環哥兒剛剛見著一個美人兒,魂兒都失了去!”
汪公子接口道,"哦?隻不知什麼樣的佳麗,竟然入得環哥兒的眼?"
說起美人,原本氣氛有些尷尬的幾人立時又來了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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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器還沒修好,555,,,偶寫好的大綱呀,,555,,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