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2)

齊葚聽聲辯音,快狠準的身型移動將季庸城揪出來。齊葚扣住季庸城的脖子怒目而視:“季、伯、伯。”三個字咬的很重:“如此費盡心機,隻怕到最後兩手空空,還落得個屍骨不全的下場。”

被扣住命門的季庸城傲慢的回應:“哼。無知小兒,老夫把你說的話原樣奉還給你。”

季庸城揮開齊葚扣住自己脖子的右手:“諒你也不敢掐斷我的脖子,聽說你還有個朋友,怎麼沒來救你們?”

現場氣氛再次沸騰,聚在客棧內的武林人士再次交頭接耳的討論:“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我看落家被滅,掩耳盜鈴也隻有他們能做出來。”

“會不會是他那位朋友趁落風眠昏迷時把神濤天弓盜走?”

“說不定他們是預謀已久的事,現在則是推說百年前失竊好讓我們打消念頭。”

“呸。一個個人模狗樣的,說的話真是讓人不恥。”坐在角落裏的月初心聽著各自意淫的所謂真相:“真是難為齊葚,竟然能忍受滿口噴糞的某些人。”說完後給自己倒杯茶水,拿起桌上的饅頭,小口小口地吃起來。

各種似是而非的討論,聽在齊葚耳中,原本被揮開的手握緊成拳鬆了又緊,麵對季庸城的挑釁行為和有心人的挑撥,積在心中的怒火再也按壓不住:“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你們誰都別想離開客棧。”

驚雷槍在手的齊葚,第一個打的就是季庸城:“季伯伯為老不尊你逃不掉。貪圖一己之私,毀世代之交情,不顧世家情分聚武林人士汙蔑造謠落家遺孤。我今天把話挑開講:落風眠的事,我齊葚管定了。”

客棧內聚在一起的武林人士紛紛散開騰出一塊地方給齊葚和季庸城打鬥。

齊葚驚雷槍一式·風卷殘雲襲向季庸城,季庸城躲開齊葚的風卷殘雲。並抽出劍隔開刺向自己的驚雷槍,兩器相碰鐺鐺作響夾帶火花。劍刃劃過齊葚左側,齊葚用槍身擋開朝後邊移動並快速向空中跳躍,手執驚雷槍打向季庸城頭部。季庸城舉起劍擱開擊向自己頭部的驚雷槍,旋即飛起一腳踢中齊葚腹部,頓時齊葚臉上痛苦之色一閃而過。

坐在角落裏的月初心看到勢頭不對,在所有人都在關注齊葚和季庸城的戰況,獨自跑到落風眠的客房。落風眠疑惑的眼神看著月初心,月初心拉著落風眠離開客棧:“我們先離開再說,你別出聲。”

落風眠聲音虛弱地問月初心:“外麵發生了什麼?齊葚無恙吧?”

“齊葚為了你都跟外麵的人打起來了。齊葚不是對手,先走為上。”月初心並不想多解釋,隻想快點把落風眠帶走:“你可別在羅嗦,晚了誰都走不了。”

落風眠未理會月初心,坦然自若的數數:“三、二、一倒。”

“砰”的一聲,房門被踢倒,月初心轉身看到的便是來勢洶洶的季庸城等人。

月初心大叫一聲:“來的真快,落風眠你保重。”已消失在季庸城等人眼中。

季庸城不容落風眠出聲,喝令道:“來人,帶落侄兒回季府好好養傷。”

煙紫傑、林露陽來到渠州,映入眼裏的落家已化成一片廢墟。殘埂斷壁無人知,鴉聲淒涼誰可訴。昔日豪情快人心,落家俠義終成空。

朝著廢墟中心走去,煙紫傑似乎感受到在大火中求救無門的落家人的悲憤。殺人者心思歹毒緊密還是親近之人,才會讓落家放下警惕心。這樣做又有怎樣的企圖?為何感覺哪裏不對勁?

林露陽邊走邊觀察周圍可疑之處,腳下踩到一處鬆動的石塊,低下頭察看:“紫傑,快來看。”

煙紫傑聞聲走過來,蹲下用手扒開石塊。煙紫傑沒用多長時間,扒出一人進出的通道。

“密室……”兩人同時出聲。煙紫傑、林露陽齊齊看著通道口,通道口呈樓梯樣式蜿蜒而下,基本確定通道裏麵不見五指。

煙紫傑回頭望著落家建築物因大火焚燒而遺留下的殘垣斷壁,莫名的擔心起煙紫靈的安全。林露陽拿出兩個火把:“紫傑,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