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國一百四十五年
“臣等,參見陛下,恭請陛下登基!!!”
“臣等,參見陛下,恭請陛下登基!!!”
“臣等,參見陛下,恭請陛下登基!!!”
……………………………
大殿之上,跪著一眾大臣,大部分都是女人!
很明顯,這是一個女尊的國家,洪亮的聲音震的大殿不停發出回響。
一男子站在大殿上,接受萬人跪拜。他穿著寒氣森森的鎧甲,手上拿著還在滴血的劍。他——是這女尊國的第一任男帝君!!!!
濃重的血腥味在大殿上彌漫著,在他腳旁邊滾著一個女人的頭。麵目猙獰,女人的屍體就在不遠處。隻是已經四肢分裂了。——這具屍體就是這個國家原來的丞相。
男子一頭墨發被利落的束起,薄唇輕抿。額頭皺了一下,嫌惡的看著不小心濺在他衣擺處的血。
眾大臣戰戰栗栗的跪在地上,不敢出聲。就怕不小心惹的這暴君不快。
許久,大殿之上的男子才緩緩開口說道:“平身!”
———————————————————————————————————————(我是可耐的分割線)
禦書房內,身穿黑衣的男子。手上拿著毛筆,在宣紙上畫著一個女子的肖像。這男子赫然就是方才在大殿之上的男子!!!
肖像上的女子美目盼兮,微微一笑,好像萬千花開。一笑傾人城,二笑傾人國,三笑傾天下。
隻是美人穿著一身勁裝,平添了幾分英氣,少了幾分女兒家的柔情。
但在女尊的國度裏女兒家本就是這番模樣,上戰場殺敵四方,而男子就在家中相夫教子。
男子溫柔的看著畫中的女子,仿佛能膩出水來。
“主子,事情已辦成。南宮小姐,在您的寢殿中。”從黑暗處出來的蒙麵男子,彙報著情況。
“退下吧。”黑衣男子畫畫的手一頓,隨即停筆,朝著他的寢殿而去。
黑衣男子在走近寢殿時,放慢了腳步。雖然他知道寢殿裏的女子被下了迷藥,短時間內不會醒。可他還是怕,怕驚擾到她。
瞧,他就是這麼的沒用。小心翼翼的喜歡著她,偷偷注視著她。
卻沒勇氣告訴她,還有藏好不讓她發現自己的心思。
男子自嘲一笑,卻又釋然了。
現在,他不怕了。他成了這個國家唯一的男帝君,也可以正大光亮的告訴她,擁有她。
男子放滿腳步,輕輕的來到大床的跟前。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子。
喃喃道:“萱兒。”眼裏盡是癡迷。
隻見床上的女子安靜的躺在那。眉目如畫,一頭青絲散開在雪白的被褥中。
長長的睫毛好像停在她眼上的蝴蝶,小巧的鼻子。上挑的眉眼盡是霸氣,即使現在閉著,櫻花般的唇形十分好看。
仔細看著這女子,竟是剛才在書房男子畫的肖像上的美人。
男子坐在床邊,一直看著昏迷中的女子。
突然,床上的女子睫毛顫了顫。便睜開了那雙霸氣妖嬈的桃花眼。
“萱兒,你醒了。”男子溫柔的看著想起身卻因為全身無力而被迫躺下的女子。
“莫逸風,你給我下藥,把我帶到這來,是什麼意思?”
南宮瑾萱冷著眼看著眼前這個跟他一起長大,成了帝君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