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之後她終於放棄了,喘著氣躺在地上,看見那人從座位上優雅的走下來,示意身邊的黑衣人打開籠子的門,緩緩的在梨歌麵前蹲下,一隻手撫上她的寸口,那人的手很溫暖。
不久便依舊優雅的站起,居高臨下的望著梨歌道:“恢複的不錯,在有一日便可繼續了。”梨歌知道他所謂的繼續是什麼,眼睛瞪得老大,但是卻沒有辦法移動身體。
“你害怕了?”那人懶懶的道:“就算男人在些刑具麵前,也沒有不流眼淚的。而你卻始終沒有流過一滴眼淚。”
“因為不配!”梨歌聲音很輕,但是語氣卻堅決。
“哦,那怎樣才配的上你的眼淚。”那人好像沒有生氣反而看上去很開心:“我對你倒是越來越好奇了,我想知道你怎樣才會掉眼淚。”
“你不會知道的。”梨歌雖然是躺著,身體在顫抖,但是看他的眼神卻沒有畏懼。梨歌心中並不明白,為何即使痛徹心扉也不願再哭。
“是麼,那我卻想試試。”那人笑了起來抬手之間,梨歌的脖子上已經多了一根銀針。他笑道:“這是你的人迎穴,許多大夫隻知人迎關乎命門,卻不知人迎的另一個用途,這人迎穴與你身上的藥物配合便是一種讓人痛不欲生的毒藥。
半盞茶後就算一根羽毛掉在你的身上你都會享受到一箭穿心的疼痛。我現在是非常期待你的表現哦。”說完那人對著梨歌笑的很開心。
而此時梨歌感覺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樹立了起來,輕輕一動便紮的生疼,梨歌不敢在動,而身上的變化都還在持續,半盞茶後,她覺得,身上的衣物就像燒紅的鐵塊附在身上一般,感覺身上的皮膚被一塊一塊燙了下來。
可實際上她身上的皮膚除了紅了些沒有任何變化,梨歌喘著粗氣,這樣的疼痛卻沒有辦法讓她暈過去,她多想快些暈過去。那人看著梨歌的反應收斂了唇邊的笑容,靜靜的站在梨歌身邊,緩緩蹲了下來,用手附上了梨歌的臉頰。
很平常的觸碰,梨歌卻感覺那一個手掌的溫度會讓自己的瞬間化為焦骨。他放上的一瞬間,梨歌大聲慘叫了一聲,終於暈了過去。那個人微微皺了皺眉頭,拔下銀針,竟然親自抱起了暈死的梨歌。
不知過了多久她微微的睜開了眼睛,此時沒有山洞,沒有籠子,是一間非常豪華的屋子,而她躺在一張全是金色帷幔的大床上,周邊的家具都顯得格外精致。梨歌動了動身體,傷口還是傳來疼痛,抬手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梨歌撐著身體坐了起來,發現身上的傷好了不少,打量著四周,知道自己應該還是在山洞裏,周邊掌了燈,但卻出奇的安靜。
吱???,開門聲顯得格外刺耳。門外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如同惡魔般的人,他好像精心打扮了一番,已經沒有了那般慵懶,若非前麵發生的事情,這番打扮,也足以讓梨歌認為他是一個普通的書生罷了。
他緩步走近,嘴角啫著一抹笑容,眼中卻沒有溫度。想起上回的痛苦,梨歌的身體非常不爭氣的顫抖了起來。
“你如此怕我?”他在梨歌幾步開外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