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老不死的臭流~氓!你放開我!”
安莞歌眼看著就要壓在自己身上,連中國話都聽不懂的還不停的淫~笑著外國老男人,強忍著胃裏的翻江倒海,手腳並用的不停的後退著。
那老男人顯然對安莞歌如小白兔一般的慌張很是滿意,眼中那赤果果的貪婪更加濃鬱了。
終於,他停下了前進的動作,直起了那上下一邊粗的水桶腰,心急的解著褲腰帶。
安莞歌知道機會來了,她隨手抓到了手旁的一個硬物,使出了吃奶的力氣衝著老男人扔了過去。
她原本隻想讓老男人吃痛,再趁機逃出去,結果沒想到老天爺開眼,投出去的硬物居然正中紅心!
隻見那老男人瞬間慘嚎一聲,整個人立即縮在了地上,臉色也脹成了難看的豬肝色,慘叫一聲高過一聲。
看到這一幕,安莞歌也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她就清醒了過來,這該死的大腹便便就算今天斷子絕孫了,她也絕逼是為民除害了!
想到這,從地上爬起來的安莞歌還不忘衝著那老男人的肚子上胡亂的踹了幾腳,“臭流~氓!老娘今天踹死你!”
發泄固然重要,可是逃命卻更加的重要。
安莞歌悶哼了一聲,抓起了來時放在門口的包,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夜已經很深了,整個小區裏安靜的隻剩下了蟬鳴的聲音。
一陣微風吹過,安莞歌瞬間感受到了這個世界濃濃的涼意還有惡意。
八月的天氣本身穿的就不是很多,剛剛又經曆了那一番掙紮,原本幹淨的淡粉色連衣裙上已經布滿了褶皺,領口還被粗魯的撕開了一塊,隱約可以看到裏麵那白皙誘人的風景。
而此時的安莞歌卻無暇考慮這些,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該如何逃離這裏上。
她還沒跑出去多遠,身後就傳開了那老男人咆哮的聲音。
哼,看來是剛剛砸輕了,這老男人這麼快就能爬起來了。
雖然她聽不懂,但是也能猜出來那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安莞歌憑著來時的記憶跑出了小區的大門,順著人行道繼續漫無目的的逃著。
她隻想甩開身後的老男人。
哦,不,她必須甩開身後的老男人。
可是她來到這異國他鄉不過才幾個小時的時間,語言不通不說,根本哪裏都不認識。
突然,她看到了前方一個路口的拐角處的路燈下站著一個全身黑衣的男人。
男人一隻手夾著一顆香煙,時不時的抽上一口,另一隻手隨意的插在了西褲的兜裏。
頎長的身影伴隨著嫋嫋青煙,孤傲的映在了馬路上。
雖然隔著一條小馬路的距離,安莞歌依舊能感覺到那男人身上所散發出的寒氣,猶如那地獄來的索命閻王一般。
難不成現在的“閻王”也穿正裝也抽煙嗎?
可是看到“閻王”不就跟看到死亡是一樣的麼?
可是她不想死,也不想被身後的老男人拖回去!
老男人的兩聲怒吼把安莞歌從那不靠譜的臆想裏拉了回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在這麼緊要的關頭還有心思想這個。
深夜的街道除了幾輛偶爾飛奔過去的汽車和那“寒氣閻王”之外,真的是連半個人影都看不到了。
安莞歌也不知道就這麼跑下去自己能跑到哪裏,又能堅持多久,索性隻能賭一把試試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加快了腳下的步伐,一邊跑一邊扯著嗓子衝著那“閻王”喊著英文的救命,現在基本上幾歲小孩都能聽懂這個了,他總不能真的聽不懂吧。
“Help!Helpme!”
她的話音還未落,那“閻王”就真的緩緩的轉過了頭看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