隴城三大家族,沈家,趙家,錢家,可謂三家分天下,要論總體財力,隻怕誰也不輸誰。
其中,沈家的沈氏集團跟錢家的盛天集團,這些年來鬥得如火如荼。不過,兩家隻要有紅事或白事,都會向對方邀請,當然是做給人看的。
趙家的風雲集團保持中立,既不跟沈家鬥,也不與錢家爭,更不管兩家之爭,有點隔岸觀火的意思。之所以會這樣,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們做的是藥材和布匹,還有家電跟化工業的生意,跟兩家的利益衝突並不大,就算偶爾有點小摩擦,也不會鬧出太大的動靜。
此時,盛天集團主席辦公室,兩個七十多歲的老者正喝著功夫茶,他們談話間有說有笑,顯然,兩人的關係並不一般。
“親家,這次你來隴城一定要多待幾天,已經有些日子沒跟你博弈了,這回一定要殺個痛快。”說話的老者叫錢蒼鬆,是盛天集團的主席,也是集團的創始人。
“這個是當然,到了楚河漢界,我就能想起年輕的時候,唉~~”
這個人叫齊漢文,齊家現任家主之一,他穿著一身中山裝,雖然上了年紀,可身體卻依舊健壯,他早些年在部隊任職,之後轉戰政界,前些年才退下來,他現在主要的任務就是頤養天年,一般沒什麼事,他是不會出來走動的。
聽其漢文歎氣,一副神傷的樣子,錢蒼鬆自然不會認為他在感慨歲月,於是出聲問道:“莫非親家遇到什麼難事了?”
齊漢文看了他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親家,你可千萬別見外,有什麼難言之隱盡管說,撇開我們之間的關係,為了兩個孩子,我能幫的也一定幫。”錢蒼鬆說道。
“蒼鬆,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直說了。”其漢文歎道:“不瞞你說,我這次來隴城,主要是為了我那大侄孫那事,想必你也聽說了,昨晚他出了點事,是被人抬著回去的,把我們齊家的臉都丟盡了。”
聞言,錢蒼鬆心中了然:我還以為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果然是因為這件事。
錢蒼鬆拿起茶杯放在嘴邊,說道:“這件事我也有所耳聞,與他一同出事的還有徐大海的兒子,據說徐大海盡了全力,到時候也查不出到底是誰打斷了他兒子的手。”
“徐大海?”齊漢文嗤笑:“他就是個有勇無謀的草包,你別指望他能查出點什麼。”
“那意思是,齊家查出是誰了?誰有那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動齊家的人。”錢蒼鬆饒有興趣的問道。
“他到底是誰我們也不清楚,我隻知道是沈仲伯的女婿。”齊漢文說道:“你也知道,齊家的根在京海,多數人都在京城發展,就算把手伸過來,京城蘇家也不會坐視不管,到時候真鬥起來,隻會弄個兩敗俱傷的局麵,齊家是不願意做這種虧本買賣的,可如果不做點什麼,別人還以為我齊家好欺負。”
“這也是,那可以借刀殺人啊。”錢蒼鬆若有所指。
“你說徐大海那個草包?想都別想,劉語謙是蘇家的人,孟彰顯跟劉語謙一個鼻孔出氣,想讓徐大海把事辦了,那是做夢。”齊漢文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