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
噴霧機興奮的嘶吼著,將夜色酒吧的氣氛推向了新的巔峰。
朦朧朦朧的煙霧中,一條條曼妙的身影若隱若現,入眼處白花花的一片。
她們放縱地扭動著誘人的軀體,纖細的手隨著音樂的節奏擺動著,借著酒精的餘熱,盡情的享受著舞動的快感,或發泄著生活中的種種壓力。
他們舉起雙手放肆地舞動著,享受著重金屬音樂帶來的衝擊,肢體不經意間被她們觸碰到,感受到波濤洶湧中的柔軟,不知誰的心已開始悄無聲息的躁動起來。
他和她,就像兩塊慢慢靠近的磁鐵,都感應到彼此之間的吸引力,他們情不自禁。
他或她,稍微膽大的,手開始慢慢移到了熟悉的或陌生的男女的腰上,待到有了回應,便雙雙舞在一起,比之先前更激情。
至於那些靦腆的,含蓄點的,有賊心沒賊膽的,那就沒辦法了,隻有羨慕嫉妒恨的份。
淺V,深gou,小man腰,豐tun,美tui,這些在舞池裏隨處可見,即使美女們知道自己被人盯著看,就算不悅也不會過多的表現出來。
從這出去的,有太多的一夜露水情,當然也有真愛,隻是幾率是幾百上千分之一。
跟別的男人比起來,燕雀並不是很喜歡舞池的氣氛,確切說,他不喜歡舞池噴出的霧。
幾年前,他在英國的一家酒吧裏,進舞池前滴酒沒碰,進去後,不到三分鍾整個人都飄了,也就在那個時候,英國某個社團的人如洪水般朝他湧來。
燕雀已經記不得那一戰下來,到底死了多少人,他隻記得手都快抬不起來了,鞋踩在地麵,感覺是黏黏的。
從那時候開始,燕雀後來下舞池就有點不在狀態,就像此時,脫掉了淡黃色外套,渾身上下透著誘惑的納蘭俏,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他都升不出太多的想法。
但是,燕雀的眼睛還是忍不住掃過她的身體。
一頭棕黃的頭發披在肩頭輕輕擺動著,齊眉劉海被額頭的香汗粘住了些許,長長的睫毛翹起,一對烏黑發亮的大眼睛,沾著細汗的瑤鼻,一張小嘴欲張欲合。
一張精致的臉有如刀削,沒有瑕疵仿佛是上帝雕刻出的最完美的藝術品,微微揚起的下巴,透著屬於她的驕傲與自信。
細長的玉頸下,小巧的鎖骨暴露在空氣中,一件黑色的齊臍瘦身裹-胸,似乎裹不住那對呼之欲出的高聳,卻將肌膚反襯的越發的晶瑩,束出她盈盈一握的肢腰,那條水洗白的緊身牛仔褲,將她的苗條身材展露無遺。
她的胸前漸漸布上了汗,一條水線順著那條深溝往下淌,也不知流向哪,站她的麵前,燕雀甚至可以感受到她身上的體溫,聞著她身上散出的幽香,都覺渾身發熱。
納蘭倩似乎對燕雀的目光有所察覺,嘴角漸漸勾起了滿意的笑。
要知道,這個男人可是受人仰慕的公子,哪怕他什麼都沒說,眼中隻有一抹欣賞,對納蘭俏來說,也比過京城那些公子哥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