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上了那座飽滿的高峰，非常舒服，有種飄然欲仙的感覺。
可還沒來得及多享受，舌尖就傳來了一陣痛感，這讓他頓時有種從天堂掉下地獄的錯覺，頓時，腦海也清明了不少。
“對不起，我剛才......”燕雀看向寧落塵，她的臉紅得像玫瑰一樣。
寧落塵抓起浴巾擋在胸前，重新紮好，依舊帶起笑意，隻是笑得有些勉強，看不出生氣還是不生氣。“時間也不早了，姐姐明天還有事，你早點睡。”
直到房門砰的一聲，燕雀才回過神來，望著空蕩蕩的客廳苦笑。
淩晨的風帶著絲絲涼意。
城南小屋的樓下，路邊蹲著一個身影，在微弱的火星照映下，那張臉顯得有些詭異。
十歲那年，燕雀開始殺伐，十四歲那年他學會了找女人，十六歲那年，她的離開成就了他修羅之名，十七歲那年，一首旋律優美的曲子飄蕩在英國公主的生日宴會上，從此公子被人仰慕，十八歲那年，他莫名其妙的成了華夏影子部隊的副指揮使。
想著往事，燕雀的眼神有些恍惚，那一幕幕，仿佛就在昨天，卻又那麼遙遠，這算不上傳奇卻充滿著坎坷的十年歲月，燕雀背負了太多太多，他有些累，卻又不是很滿意。
就像剛才那般，他情不自禁的吻了那個女人，那便是欲望，一個藏在內心深處，永遠無法滿足的黑洞。
這種感覺，讓他矛盾，煩躁。
可無論他怎麼想，都無法衝淡那抹憂鬱，彈掉剩下的半截煙頭，他並不是很喜歡香煙的味道。
“出來吧。”燕雀對著空氣，淡淡開口。
“咦，你怎麼發現我的？”隨著一聲驚呼，一道白影現身。
女子一頭黑發束在腰後，穿著素雅的白色束身衣裙，她給人的感覺就像一陣清風，讓人舒服，站在燕雀身前，潔白的額頭齊及他的下巴。
她叫清月，從記事起，燕雀的記憶裏就一直有她，這個柔美的女子，這些年一直跟在他身邊，直到現在，燕雀都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厲害。
“當然是某人身上的味道。“燕雀輕笑，嘴角勾起了迷人的弧度。“清月，來之前怎麼不跟我打聲招呼。”
“我要說了，不就看不到那出香豔的好戲了，不過還真別說，那個女人無論身材還是臉，都不輸給那位聖女，女人的直覺告訴我，她不是壞女人，雖說你這次是來見未婚妻的，但多幾個沒事呀，要不要我幫你把她搞定？”清月笑道，唯恐天下不亂。
燕雀幹咳一聲，不想繼續討論這個話題，趕緊轉移話題。“清月，你怎麼來了？”
“這段時間你小心一點，有人買通了排在殺手榜第三的貝斯，第六的艾伯倫。”清月正色道。
“我剛離開，有些人就坐不住了，看來不給他們點教訓是不行了。”燕雀輕哼，冷笑道：“知不知道他們出手的價格？”
“五百萬美金。”清月答道。
“我的命這麼值錢？”燕雀摸了摸幹癟的口袋，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要不要啟動天網？”清月問道。
燕雀搖搖頭：“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