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睡了一個晚上加一整天,到了下午第二天下午,那些驚心動魄的經曆讓林川的內心疲憊不堪,林川坐在客廳,看了一眼牆上的掛曆。
“今天星期四,明天就是星期五,真的很期待明天的友誼賽。”林川撓撓頭發,“前世並沒有什麼友誼賽,這一世卻有,看來兩世雖然人是一模一樣,但是很多東西卻已經改變了。我自己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嘛。”
林川簡單收拾了一下,推門出去,在鄰裏小巷慢悠悠的走著。
“大姨,在洗衣服啊。
“是啊,小川。”一位中年婦女站在自家門前,調試著洗衣機。
林川正準備離開,心裏感覺一陣異樣,眼睛餘光瞟到二樓陽台的一棵盆栽搖搖欲墜。
“要出事!”林川猛的一蹬地,跑到大姨身前,雙手一推,大姨被推出了好幾步,差一點就摔倒在地上。
林川推開大姨後,一個側滾翻滾到了一旁,林川剛剛滾開,盆栽墜落下來,將大理石鋪的小巷砸出一個白印子,花盆的碎片碎了一地,盆栽斜斜的倒在地上。
大姨正想開口罵林川,怎麼莫名其妙推自己,在聽到盆栽墜地發出的聲音後,這才明白,要不是林川這麼一推,自己的腦袋就和此刻的盆栽無二樣,腦漿迸出。
大姨內心是一陣後怕,連忙扶起林川道謝,林川點點頭,就告別大姨離開了。
林川繼續向前走,在街角有一棵榕樹,傘冠遮住了這個巷口,樹下擺了張象棋桌,幾位精神矍鑠頭發發白的老人正圍在一起。
“將他!”
“不行不行,飛馬過去!”
“走相啊!”
棋局僵持著,老人們正麵紅耳赤的爭論著下一步應該走什麼。
林川的眼神透過老人們的間隙,看到了此刻的棋盤上黑棋似乎已經陷入了死局,輪到紅棋執子,執紅子的老人焦慮的看著眼前的棋局,雙指握著一顆已經出局的棋子,在桌麵上翻來覆去的敲著。
林川掃視了通盤棋局,眼神落在了黑棋的馬上,隻要除掉黑馬,就可以破除紅棋的死局。林川注意到在棋盤的邊緣還有一個紅車,說:“紅車左走四格。”
說完林川就走進了旁邊的一家超市。
老人也別無他法,聽到林川的話,鬼使神差地將黑棋的馬吃掉了,這一下子,會玩象棋的人都看得出來,紅棋這是翻盤了,黑棋已經被切掉馬,被將軍隻是時間問題了,黑棋認輸。
林川拎著一大袋速食,悠哉悠哉的回了家。
林川關好門,將所有速食倒出來,全部裝進了係統背包。
林川自言自語道:“這下子在有什麼事,也不會餓肚子了,人是鐵,飯鐵他媽啊,餓了比死還難受。”
晚飯時,除了鄰居大姨帶著丈夫和一堆禮品來林川家感謝,對林川連連稱讚外,其他的和往常並無二異。
星期五,南衛中學。
林川步入了這個熟悉的教室,班級裏的同學看到林川,有些陌生,除了開始見過他的幾個人之外,其他人幾乎是第一次見到林川。
“你小子還敢進來啊,知道怕了嗎?”
常超坐在一個同學的桌子上,腳踩一把椅子,在他向林川放狠話的第二天,就在學校糾結了十多個無事生非的二流子,準備好好教訓這“不長眼”的林川。誰知道整個學校都翻遍了也沒有找到林川的影子,常超便認為林川怕了所以都不敢來上學了。
林川看著這常超,就像是一隻無頭蒼蠅,嗡嗡嗡吵個不停,一陣心煩,不加理睬。
“媽的,真以為老子不敢打你是不是?”
常超見林川似乎不太想理自己,有些尷尬,故意提高了音量。這下子,吸睛的目的達到了,一個班級大部分人看向了常超,常超很喜歡這種被注視的感覺。
林川走近了常超,說:“你想怎樣?”
常超抬了抬眉毛,一隻手搭在林川肩膀上,說:“不想怎樣,看在我們同班同學的份上,你叫我一聲爸爸,我就對你既往不咎,以後我罩你。”
坐在後排的金近向也跟著起哄,喊道:“叫啊,叫啊!”
“罩你媽!”林川即使是重生一次過的人,可畢竟還是在青春熱血沸騰的年紀,被這樣羞辱,根本受不了,常超的過火舉動,點燃了林川的火藥桶。
林川甩開肩膀上的手臂,雙手拽住常超的衣領,將林川整個人從桌子上提了起來,向後退了小半步,又猛的改變方向,甩向後排的桌子,常超的身體一連砸倒了好幾張桌子,書本,筆,水,散落一地。
這一個動作林川在腦海裏曾演練過很多次,曾幾何時,林川看著電影中飄逸瀟灑的動作,心中羨慕,腦中重複,今天下意識的使出來,簡直行雲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