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泰狄一覺醒來發現世界大變樣了,昨天晚上還在和兩位一線明星玩親親,玩啪啪啪。一覺醒來後,高樓大廈沒了,都市霓虹沒了,明星妹紙不見了,紙醉金迷的逍遙日子一去不複返了。
他現在是靈昭宗一位根正苗紅的‘雜役’弟子,天天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雞早,任勞任怨飽受欺淩的萌萌小雜役。
“我尼瑪……”王泰狄煩躁的搓著腦袋,這算什麼?我一個豪門大少爺,有用不完的無盡家財,泡不完的明星妹子,絕世美人的嬌柔未婚妻,出門狗腿伴左右,豪車開兩道,一覺醒來特麼全沒了,老天爺啊,我咋得罪你了?我隔三差五也上廟燒香啊,不帶你這樣玩的。
看著四周髒亂差的環境,對於一個有潔癖的豪門少爺來說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間二十多平米的小木屋就是王泰狄的家了,裏麵又小又潮濕,鍋碗瓢盆亂七八糟的東西到處亂放,各種小蟲子,老鼠到處跑,現在還是下雨天,屋頂還在滴水下來。
腐爛的食物散發出惡臭的味道,和汗味腳臭味混在一起簡直不要太酸爽。
“受不了了,這家夥也太不講究個人衛生了。”王泰狄忍著惡心,捏著鼻子,用布包住手,一臉痛不欲生的拿著臭鞋臭襪子,幾個月沒洗的衣服,吃到一半沒扔的腐爛飯菜全部都丟到外麵去了,中間還竄出幾隻耗子,惡心得他不要不要的。
處理完惡臭來源,王泰狄又洗了一個澡,找了一套唯一一件幹淨的衣服穿上。
這衣服之所以沒受到‘汙染’是因為這是宗門派發的雜役服,也就是因為這件衣服給了那家夥一線希望,幾年來任勞任怨,不辭辛苦的奮力幹活,所以這件衣服代表著他的精神信仰,像是供神一樣供著。
打掃完畢後,總算有點‘家’的感覺了,雖然依舊破破爛爛,至少比剛剛那髒亂臭好。
“砰砰!!”猛烈的敲門聲打破了屋裏的平靜,王泰狄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一跳。
“瑪德!誰啊!你家奔喪啊,敲這麼急。”王泰狄火冒三丈的去開門,嘴裏大聲罵道。
打開門,隻見一位身材五短,皮膚黝黑,長得歪瓜裂棗,鼻子外翻跟猩猩一樣的人。
那人一臉惱怒,綠豆小眼陰狠的瞪著,尖銳的公鴨嗓開口道:“王二狗,你剛剛說什麼?”
王泰狄被這家夥的長相又嚇一跳,特麼這家夥這麼醜還敢出門亮相,誰給你的勇氣?嚇到花花草草怎麼辦?
想著想著,突然,腦海裏麵浮現出一個名字:‘左恩。’
然後這具身體本能發抖,仿佛一隻鹿碰到一頭老虎一樣。
“瑪德,搞什麼?”王泰狄非常弄不明白,對麵這猩猩有什麼可怕的,讓這家夥身體都開始本能害怕。
左恩一臉陰狠,看到王泰狄身體抖了一下,以為他害怕了,眼神裏滿是輕蔑,趾高氣揚的說:“王二狗,你剛剛說什麼?還敢罵我?是不是前兩天皮子沒鬆夠,又硬了?”
“啪!”
一聲清脆響亮的耳光聲響起,左恩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整個人都懵逼了,這家夥居然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