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是一個人就需要治病,沒有不得病的人,更何況,如果得了大病想要續命,那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梅鬆山成為醫生不一天兩天,他手底下的醫生自然也有不是沽名釣譽之輩,雖然不如修煉《荒古醫術》的呂歡,但是也有兩把刷子。
憑借這一手,就能夠籠絡不少的人心,將很多的人都掌握在手心當中。
讓他們成為隻脖子上麵被戴了項圈的野狗,而牽著他們繩子的不是別人,正是梅鬆山。
不過,呂歡這一次卻是然後梅鬆山震驚。
這一次,他出動了蜥蜴將軍,那個殺人如麻的妖怪,曾經無往不利,隻要是派遣他做事,每一次都是地地道道,進行的手段之殘忍,簡直就是令人發指。
梅鬆山自然是不想要呂歡好過,所以,還故意讓蜥蜴將軍讓懲罰來的更加深刻一些。
一定讓呂歡死了也不能夠好受。
可是,事情卻是出乎意料。
呂歡不僅僅沒有什麼事情,反而,他們卻是損兵折將。
尤其是,蜥蜴將軍竟然死了。
這樣坐在主座上麵的梅鬆山,不禁感覺到了呂歡竟然是以前從來沒有重視過的大威脅。
曾經的他還在認為,呂歡能夠殺死他的兒子,不過就是機緣巧合,隻要是他一出馬,就能夠立馬將這件事情解決。
可是,現實,依舊是讓不少的人重新認識了這個世界,不得不重視起來,更是不得不重新審視呂歡這個人。
竟然將蜥蜴將軍殺死,而且讓他這三個凶神惡煞的手下,仿佛是遭受到了怪物襲擊一般的委屈。
這種現象都證明呂歡非同一般。
可能,修為到了一種他隱隱控製不住的地步。
不過,他總有一種感覺,呂歡絕對不會脫離控製,修為隻不過是築基期而已。
就像三個妖怪說的,僅僅憑借手中的法器。
梅鬆山將手狠狠地攥緊。
這椅子“哢嚓哢嚓”的聲音絡繹不絕。
在龐大的力量之下,這椅子徹底成為粉灰,猶如就是風中的灰塵,隨風飄揚。
這椅子也灰飛煙滅。
三個妖怪跪在梅鬆山的麵前,雙腿顫抖,眼睛向下看,生怕被梅鬆山給注意到。
然後,梅鬆山就像是以前處置手下一般,一刀下去,將在場的所有人給直接解決,幹脆利索快。
梅鬆山也就他們的老板,到底有多麼的狠毒,他們是知道的。
“老板,我們雖然沒有功勞,但是也有苦勞,隻不過這呂歡有秘密手段,就算是蜥蜴將軍都隕落,我們有心無力。”
“還請老板大發慈悲,讓我們三隻能夠重新擁有一次機會,為了老板進行以後的戰鬥,我們肯定忠心耿耿。”
“老板讓我們向東,我們絕對不向西,我們以老板馬首是瞻,單憑吩咐,絕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