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萬大軍分成三路。南征,勢在必得。
聖都左右都有高山,一座三劍峰,一座禁山。前有洹河,後有龍沉湖。風水自然是極好的。正是憑借這些得天獨厚的地理優勢,這才成為人類的政治中心。進可攻退可守,也不能怪李文嵩如此不憂愁。
三劍峰自古以險峻著稱,其高度僅僅比那天馬山矮了十幾丈。是大陸中心最高的山了。禁山雖然不比三劍峰,但是這裏曆來設了許多仙障。想從這兩座山過,還不如說要去登天呢。那龍沉湖是極深極深的,傳說,上古時期一條母龍被趕出水海,無奈在此安身,久而久之母龍生下一子,母龍後來被接到北海弟弟處。因生下的龍子沒有名在龍石上,所以不能帶他離開。在母龍離開時吩咐四方神使好生照料。龍子每月中旬浮出水麵,接受朝拜。後來有一道士聽聞,想抓住此龍以取他的龍膽。吃了龍膽便可成仙,那是一本不出名的神書所記載的。在月中時,道士混入朝拜隊伍。龍子知曉他的詭計,遲遲不出來,人群焚了幾柱香,見龍子沒有出來以為龍子又是睡著了,也便散開了。那人依舊不走,龍子大怒道:“給你活路不走,便去死吧。”那道人拿著一個仙印朝龍子扔去。龍子的麟掉了幾個,愈加憤怒一口將那道士吃了。還是不解心中怒意,想也不能傷到旁人。隻好發悶氣,鑽下水裏用龍尾將湖挖的深些。越挖越興奮,不知過了多少歲月,龍子也乏了在水中睡著了。一睡就是幾千年,至今未醒。而龍沉湖也因此得名,據說這湖直通東麵的水海。誰也不知道湖有多深。在民間一直有“山高不在三劍山,水深不在龍沉湖”的說法。
而令人驚訝的事陳文冉不從山走,隻從湖過。
誰也不知道他的想法。
晚上,陳文冉走到湖邊喊道:“嘿,兄弟。出來。”
水麵依舊平靜。
“左渭大帥哥,出來吧。”
水麵三道光直射夜空,極大的水柱升起,似是從天而落。這便是水龍卷。一條黑龍纏繞水柱,飛下來。變成人的模樣。
那便是龍子了。身穿龍紋紅衣,黑色布鞋上有金線縫成的龍紋,不但如此,就連腰帶上也繡有雙龍戲珠的紋飾。麵若白玉,鼻梁高挺。紅唇小嘴劍眉俱有。真真是生得一副好容顏。
“找我幹嘛。”聲音有些冷。
“你說話能不能好聽點。”陳文冉說。
“為什麼?”龍子不解,他是這世界的極好看的龍,生性孤傲,除了對熟人。
“沒什麼,對了左渭。你明日可不可以化作一座橋?”
“為啥?我不幹。”
“明天我要去複仇,跟這裏過最安全了。可不可以啊,大哥。”陳文冉拿手窟著左渭的脖子。
“欸,你小心點,我的脖子。別弄斷了。啊,疼。”
“啊”這次是陳文冉叫的,他把左渭弄成了皮肉傷。而左渭是最愛臭美的。左渭用肘部擊了擊陳文冉的肚子。
他們其實早就認識了,其實上麵的傳說是後人看到湖邊有幾個龍鱗化成的石頭,便腦補一下傳開了。
“對了,你剛剛叫我變成橋?如果傳出去我的名聲怎麼辦?當初我在言耳時勾搭的小仙女會怎麼看我。反正我不幹。”
“不幹就絕交。”
“絕交就絕交。誰也不能阻止我把妹。”
陳文冉轉身離開,像是在集市上與商人議價般。他知道,左渭會像那些老板一樣拉他回去的。
果不其然。
“誒。你等等。”
聽到後,陳文冉加快腳步。
“我答應你還不成嗎。”
“一言為定。”陳文冉一下飛到左渭身旁,用右手擊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