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蘇七苒突然發起高燒來,額頭滾燙,四肢卻仿若一具空屍,冰涼無溫。
口中模模糊糊地不知在喚些什麼,木兒湊近了,才聽她喚了一個字。
夜。
黑夜。
或者,其他。
無從得知。
那暖妃的兄長隻將她們主仆二人送回舊院便已離去,此時舊院內隻有蘇七苒與那三個陪嫁的丫頭,連個有用的管事也沒有。
木兒被嚇得早已是一身冷汗,差遣了兩個丫鬟在舊院內伺候主子,她便一路小跑著到太醫所去請太醫。
本已是心急萬分,到了太醫所,卻被告知王爺早已下令,不準太醫所的任何太醫去為王妃診治。
木兒心中震駭,他這是要害了小姐的性命啊!當即,也顧不得在這王府裏的深淵理俗,隻見她一路小跑著到林梓離的住處楓黎軒去為自己主子尋一條活路。
然而,恰巧,侯在林梓離軒內的管事又說今日王爺在暖妃的敬傾軒內留宿。
一路輾轉,木兒又急匆匆地奔向敬傾軒。
敬傾軒有林梓離的貼身侍衛在外侯著,木兒剛踏向前去,便被那人冷聲斥責:“什麼人!王爺之所,竟然也敢肆意!”
“奴婢本是王妃的貼身侍婢,到此並非是要生非惹事,但求侍衛大哥向王爺稟報一聲,求王爺饒了王妃性命。”木兒跪倒在地,俯身叩首。
“豈有此理!王爺討歡,你我這些做下人的怎敢叨擾!”
“何人在門外,如此不識好歹,竟敢如此喧嘩,擾了本王的情性!”男子慵懶的聲音從房內飄出,木兒無由渾身一哆嗦,一種不祥的預感從心底徒然而生。
“回王爺,奴婢是王妃的貼身侍婢,求王爺饒了主子的性命。”
“哦。”林梓離淡淡應聲,房內響起暖妃嬌媚的喘息聲,木兒聽的臉紅耳赤,卻還得硬著頭皮求情:“木兒求王爺開恩,準許太醫所的太醫們去為主子瞧瞧病,還主子一條生機。”
“王爺……”暖妃的嬌喘愈發強烈,此時,卻聽得林梓離慵懶道:“你,進到房裏來。”
木兒詫神,不知她這話是說與誰聽。暖妃的嬌喘聲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她尚帶著嬌媚的疑問:“王爺這是嫌棄臣妾了麼?”
“哪裏。”林梓離輕笑:“愛妃不想來些更為刺激的麼?”
“王爺……”暖妃輕喚,卻將到了嘴邊的話又硬生生的咽下去。她是聰明人,陪在林梓離身邊已有數載,自然懂得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該說。
“你,王爺讓你進去。”木兒還在愣神,已被那侍衛提著扔進房裏去。
“吱呀”一聲,房門被關緊。
“奴婢見過王爺,見過暖妃。”木兒跪在地上,半趴了身子不敢抬頭。
“來來來,掌起麵來,讓本王瞧瞧王妃的貼身丫鬟是否也與她生的一樣靈巧。”林梓離戲謔。
“奴婢汙目,不敢濁了王爺身軀。”
“無妨。”
木兒方敢抬頭,卻見兩具絲毫未掛的的胴體呈現在她眼前。
一具為男,一具為女。
一人是林梓離,一人是暖妃。
暖妃的身體正掛在林梓離的身上,胸前的兩團柔軟抵在他精壯的胸口,跟著下體的結合一聳一跳,肆意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