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帶我來這裏?”南莫君困惑地看著她。
金安妮不好意思地微微笑道:“你想要什麼,現在可以跟我說了!”
南莫君這就感覺奇怪了,幹嘛在那裏不能說非要到這麼悶的地方說:“沒那情調,還是到別的地方說好!”
“怎麼會沒情調呢?我感覺這裏很好啊!”
“哪裏好,悶死了,一點情調都沒有,真的,走,去你房間說……”
“誰說沒情調的,要是真的沒情調,當初我們就不會在這裏發生…….”金安妮一時口快,差點把當晚南莫君喝醉酒跟她發生過關係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發生什麼?”等了金安妮老半天也不見她繼續說下去,他心急了。
金安妮直搖頭道:“沒……沒什麼……”她害羞得不敢抬頭看南莫君。
“快點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金安妮羞紅了臉,就是不願意說出來。“不會是我們發生過……‘那事’吧?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隻是我曾經做過一場春夢,和你…….”
金安妮低垂著頭羞答答、緊張兮兮地說道:“那不是夢…..是真的…..那晚你決定去汶川時…..在遊泳池邊喝醉了酒…..是我把你…..帶來這裏的……沒想到你……”
“不會吧?為什麼你不拒絕我?”
金安妮低聲回道:“你使蠻勁,叫我怎麼拒絕你…….”
“傻瓜,隨便找一根球棒把我打暈不就行!”
“我才舍不得打你,再說了,我也是心甘情願做你的女人的……”金安妮揚起臉看著南莫君說著,盡管自己的臉此時此刻比猴屁股還要紅,她也勇敢麵對南莫君。
南莫君拉過金安妮,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溫柔細膩地問了問:“那晚…..我是不是很壞很粗魯,肯定弄疼你了吧?對不起……我不知道我喝醉酒後會如此卑鄙……”
“沒有…..你很溫柔…….”
“那……想不想我再溫柔你一次……”南莫君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問道。
“你不是說你還沒有資格當我的丈夫嗎?”金安妮又故意問了問。
“現在我的心結打開了,我具備當丈夫的條件了,因為你已經是完完全全屬於我的了,我要你……安妮……我要你……”南莫君喘著粗氣把金安妮摟在自己的懷裏,見金安妮沒有拒絕他的動作,南莫君這才吻上她的唇。
這兩年來,南莫君從未對金安妮做越軌的事情,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想傷害金安妮,曾經他知道金安妮對婚姻產生恐懼感,對‘性欲’也是,因為那場車禍、因為喬治。南莫君是非常懂得尊重金安妮的,總在對她有非分之想的時候懸崖勒馬,控製住自己的性欲,對金安妮總是調情而已。
金安妮的雙手反扣在南莫君的背部,微微踮起腳尖跟他擁吻。哪個女人會不想讓自己心愛的男人完完全全擁有?再堅強的女人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麵前也會被他的溫柔細膩和甜言蜜語給攻陷的,所以金安妮再剛強也抵擋不住南莫君的‘溫柔炸彈’。
在活動室裏做那事,對於南莫君來說確實沒情調,他不管金安妮樂不樂意把她抱回了自己的房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