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在短暫的沉默後,他們眼裏都迸發出淚水,尤其是梁紅旭,它說道:“好一個說的是一輩子!差一年,一個月,一天,一個時辰,都不算一輩子!”
這時,張風玉猶豫道:“我真的能勝任這個角色嗎?”
張風玉可能是不自信,我說道:“你們三個缺了誰,這部戲都不能成功。”
我的話可能是,感到到他們了,今天我們就正式拍板,準備開拍。
他們兩位藝人都推掉了所有的工作,來準備這次的戲。
梁紅旭甚至專門花時間去研究了戲曲,聽說他幾乎把圈內所有出名的,請教了一個遍。
梁紅旭在說劇本感悟時,說道:“我想虞姬即使自刎於劍下,那一刻,她亦是幸福的,對望眸中,她看到生死相許的來世,所以無怨,也無遲疑。
在拍攝期間,梁紅旭幾乎把自己融入了,成胡玉這個角色,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成胡玉還誰,如此瘋魔狀態,不禁讓我想起了成驀然,也不知道他在美國過得怎樣。
在拍攝過程中,我們力求重現出真正的場景,陳楷絡導演運用了抽象化的色塊組合、冷峻對峙的構圖完成視覺造型,用冷暖色進行交叉,本來京劇演員的顏色都頗為豐富,色彩斑瀾,更是將色彩的衝突感,體現到了極致。
陳楷絡導演的時候,真的讓我想到什麼叫大師,我想起了助理給我說的,業界對陳楷絡導演的評價,的確到位。
而梁紅旭的眼神更是到位,他借鑒京劇寫意風格,充分發揮眼神的傳情的效果,一顰一笑,眉目含情,表現出成胡玉的言談舉止,這樣的行雲流水,形神合一。
而張風玉更像是一個合格的配角,他的表演風格更多的是穩,梁紅旭的風格大膽突出,而張風玉飾演的宋小婁,像是一個守護著,來維護這樣一種平衡,一種穩定。
他們三人奇妙的碰撞,讓這部電影取得了非凡的效果。
而電影中的其他角色,都是我專門邀請的老戲骨,有的老戲骨在看了劇本以後,甚至不願意拿片酬,都想來拍這部電影。
在曆時半年的拍攝中,我一直守在片場,看他們的表演,看導演的構造,有時,也能說出讓人很驚喜的建議。
為了完成好成驀然的遺願。
對的,成驀然死了,在去美國的第一天,在醫院跳樓了,原來,他真的沒有騙我,他真的有抑鬱症。
現在的我,隻是想拍好這部片子,不僅僅是為了我公司的盈利,或者說為了成驀然,我已經把《項王虞姬》當成了自己的孩子。
這部電影,還在緊張的後期製作中,由於我幫不了什麼忙,所以,我打算回一趟本市。
我讓助理定了一張馬上回本市的機票,坐在飛機上,看著四周飄過的白雲,我竟覺得自己像是過了兩輩子一樣,那麼的令人錯愕。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想回本市,當初的夜不歸,瀟湘閣都已經不在了,而剛才我在飛機上看報紙的時候,才知道本市著名毒梟被緝拿歸案。
對,被抓的那個人,就是曾經擋在我和蓮姐,麵前的初戀,而抓住他的是一個女警察,是當初我給她提供信息的那個警花。
真的是,時光荏苒啊,時間能夠解決任何的仇恨,我想愛情,時光,也能夠,解決嘛?